趴在沙发上的韩大人,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十分惊喜地对薛长江说道:“小兄弟年纪轻轻手段不凡呀,你这几针扎下去之后,我突然感觉刚刚喝酒,喝的头晕的感觉都全没了,看东西都比刚刚清楚了许多!”
薛长江这是装模作样的叹了一口气,把自己的银针拔回来,然后对韩大人说道:“这个是自然的,等之后再给你来几个疗程就彻底痊愈了。只是...”
听着薛长江说的前半句话,韩大人心里面还稍稍有些欣喜,但是听着他的那句只是之后,他的一颗心陡然又提了起来。
“小兄弟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有需要什么帮忙也尽管说!”
事关自己的小命,韩大人摆出了十二万分的警惕。
薛长江见到韩大人已经上钩了,那接下来就可以提出自己的要求了。
“事情是这样的,我原本只是咱们县里一个叫向阳村的小村庄的普通村民,只是祖传的略微懂得一点医术...”
薛长江自己学会艺术之后的这些遭遇,娓娓道来。
最后跟韩大人说,再这样下去自己就在村子里面待不下去,就只能想办法去外地另谋出路,远离这个伤心之地了。
韩大人听的勃然大怒:“小兄弟,你放心,我会为你主持公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