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或是也馋墨祁身上的灵力。
这么一想,范茵宁目光瞬间沉了下来,脸色极差。
“祖宗,怎么了?”五花肉忙问道,“是不是你想到什么了?”
范茵宁咬牙切齿,“竟然有人想要和我抢人!”
“这不能饶恕!”
五花肉险些没从空中直接掉落下来。
都到这个时候了,自家祖宗怎么还在想着这些有的没的!
“不行!这男娃娃只能是我的!其他人休想碰!”
带着这样念头的范茵宁在凌晨时分留下纸条一张便带着五花肉匆匆离去。
完全没有顾及第二天醒来,看到床头纸条的墨祁的脸色之五彩斑斓。
墨祁看着那龙飞凤舞的字迹,勉为其难才看出其中意思。
“自己是她的人?”
“不能接触别的女人?”
墨祁抬手摁住自己隐隐跳动的额角,深深地吸了口气。
这女人突如其来闯入自己房子就算了,不告而别自己也不和她算账,现在倒好,还顺道划分所有物?
墨祁将那纸条揉成团丢入纸篓中。
这女人真是欠收拾!
“贝穆。”
早就守候在墨祁楼下的贝穆听见声音后忙跑上楼,推门而入,“祁爷!”
“把垃圾倒了。”墨祁翻身起床转身进了浴室。
贝穆看着纸篓里唯一一张纸条,张大嘴。
这就是垃圾?
正当他打算弯腰捡起来看的时候,墨祁的声音从卫生间内传出。
“看了就辞职。”
求生欲让贝穆将那纸团再次揉起来,甚至揉得更紧。
“好,我这就帮您拿去丢掉。”贝穆拿着纸团往外走,心里却像有猫爪子在挠一般,让他实在忍不住想看。
但为了自己的工作,贝穆只好闭着眼将纸团丢入门口垃圾箱中。
而等他刚回到屋内,墨祁梳洗打扮完毕,正端坐桌前,手边是温好的牛奶。
“那张纸有点重要,帮我捡回来。”
贝穆脚步停在原地,面上满是不可置信的神情。
祁爷这是大早上玩心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