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振齐一惊,循声看去。
江漠远走了进来,休息室厚重的门在他身后又悄无声息地关上,他的身影被光拉得极长,如鬼魅般瘆人。
你——”
孟世伯,这整场婚礼你见了我像是见了鬼似的,让孟啸看见了不好吧。”江漠远淡淡笑着,于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下。
孟振齐一身警备。
放心,孟啸还不知道你做过的那些勾当,尤其是与BEN合伙来害他最要好朋友的事。”江漠远说着将份文件扔到了茶几上,态度慵懒,却危险得像头狮子。
孟振齐迟疑地看着他,拿过茶几上的文件看了一眼后目光倏然警惕,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我只是帮你的手下减少了工作量而已,这些文件全都是你与BEN合作的证据和财务往来,我提前帮你整理好了,也省得你的手下加班加点,多làng费资源。”江漠远将身子倚靠在沙发背上,笑容很轻很淡。
孟振齐一页一页翻开,没一会儿额头上的汗珠儿就流了下来,半晌后将文件啪”地一合扔在了茶几上,你拿着这些威胁不了我,我顶多、顶多被罚款而已……”
也有可能顺便坐几天牢,当然,你跟BEN合作只是从中获利而已,也没什么实质姓的过错,关进去也会很快出来。”江漠远的笑有些瘆人了。
你这是在威胁我?”孟振齐眯眼。
世伯,这话也不能这么说,你是前辈,我这个做后辈的哪敢威胁你呢?只是有件事想要世伯帮忙而已。”他笑得越平静就越看着危险,像是一头蛰伏的shòu,随時能前扑进攻。
孟啸听出他话中的意思,冷哼一声,你想要什么?”
江漠远勾唇,看着他一字一句道,标维的股票已经不值钱了,还有股东们手里的那些。”都是聪明人,话不用说全。
孟振齐这下子恍然大悟,你要标维股票?”
他挑眉,不置可否。
我不懂,你自己也知道标维的股票如今就像是废纸一样。”孟振齐怀疑地看着他。
既然是废纸了,我这个做晚辈的更不想看着世伯你砸在手里,是不是?还有那些股东们,老人家嘛,都不容易。”
江漠远,你到底在打什么算盘?”孟振齐着实看不透他。
我是在帮你。”江漠远冷笑。
孟振齐闻言后更是冷笑,说得好听,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如果我不按照你说的去做,那这份证据就会落到相关部门手里?”
☆、如同拆如分玩具
别这么说,我哪舍得这么对世伯你。”江漠远点了一支烟,打火机扔在茶几上后,深吸了一口,优雅吐出,透着烟圈看着对面的孟振齐。
孟振齐全身像是戒备的刺猬,不舍得”哼,难道你还将原件拿来了””
防患于未然这是最起码的商场常识,原件我保留得很好,放心,不会被任何人看到。”江漠远状似无害地说了句。
程少浅瞪大了双眼,像是见了鬼似的惊愕出声,你、你怎么——唔?”
程少浅一愣,啊””
BEN没伸手拿烟,死死盯着他,好半天才吐出了句话,嗓音嘶哑,是你……”
客厅沙发上传来男人的惨叫和女人狰狞”般的笑声。
江漠远示意自己没事,看管员半晌后才又走回原位。
休息室的门,重新阖上……笑也身好。
哦,这个你可以放心,我会時不時提jiāo一些证据给相关部门,让你的牢狱生活不会这么轻易结束。”江漠远冷哼。
案子,已经进行重审。”江漠远心头的悲伤已成了把锋利冰冷的剑,冲着BEN刺了过去,BEN,你等着偿命吧。”
你为了对付我,为了彻底将我打垮,竟不折手段要了一条人命,她只是个无辜的老人,你想杀人就直接杀我好了?&rd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