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跟辅导员还得继续共事。辅导员的作为我不感到奇怪,让我寒心的是那位同学,你也晓得他跟我关系还不错,居然在背后杀老子的“腰枪”(当地语汇,意为“暗箭”——山茅注)!
姜雄华这才明白皇甫深像在腰眼上挨了一枪,伤得重。感叹道,真应了那句话,学校也不是净土啊!
皇甫深摆摆手:话说回来,其实我这是因祸得福,工程在云南,正好由我们工程局干。像黄牛角这种工程,不是随便哪个人都能赶上的,好多人干了一辈子工程也碰不上,我碰上了。我现在干得很好,积累了很多经历。我敢断言,今后跟外商打交道的工程会越来越多,会大有作为的。说到这里,他仰头喝干了杯中酒说,我不是叹息被分到工程局......说这些,跟你们要调研的课题是有关的......老姜,你可以专门找日本人聊……聊聊这方面的情况,小日本鬼的理念有……有独到……处。
皇甫深喝得有点多了,话说到后来,有些不连贯了。
姜雄华点点头:我已经注意到这点,还需要详细了解一下。这至少对我们的管理结构很有借鉴。
姜雄华酒量好,皇甫深已经够量了,遇到几年不见的老同学,他放开了喝。一看时候不早了,姜雄华就对皇甫深说,你差不多了,歇下吧。我也走了,明天还得上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