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苏樱雪到底想干什么,冷冷说道:
“朕在问你话呢!朕到底哪里糊涂了?”
“臣妾刚刚为皇上的爱妃,把了一下脉,如果珍妃娘娘怀孕,脉搏自当是滑脉,如珠滚玉盘一般,脉搏跳动有力……”
谁知苏樱雪还没有说完,便被沐凌碟给打断了。
“皇上,呜呜……姐姐明知道臣妾的孩子流掉了,她竟然还如此刺激臣妾,我的皇儿,臣妾可怜的孩子,呜呜……”
沐凌碟还真是演戏的料,眼泪说来便来,看着沐凌碟潸然泪下,元祁勃然大怒:
“云游还不赶紧拉下去,重打五十大板,来缓解朕与爱妃失去孩子的痛。”
“五十大板?”
云游诧异,要知道这五十大板,莫说打在一个娇滴滴的女人身上了,就是身强体壮的男人也受不了啊!这不是还是想要了淑妃娘娘的命吗?那还不如说直接打死呢!
“怎么?对朕的话有意义?”
元祁一脸不悦,冷冷询问着。今天他的忍耐已经达到了极限,先是下朝回来,沐凌碟差人请他,哭哭啼啼说苏樱雪将她推入水中,致使他的第一个皇子,就这么说没有了,就没有了。接着是苏樱雪不但骂他,竟然还敢打他。
所以对于云游的质疑,元祁很是不耐烦,眼中杀机尽显。
“是,卑职遵命!”
云游见周明王元祁正在气头上,不敢再说什么,急忙简单答应一声,摆了一下手,上来两个侍卫,夹起苏樱雪便往外走。
苏樱雪这次没有挣扎,因为她知道,这顿板子避免不了,因为她若不挨,这个渣男皇帝必将把更大的帽子扣到她头上,如此一来,必将牵连到在战场上的苏子岩,或许还有更多无辜的人。
周明王元祁本以为苏樱雪能够哭叫求饶,却不曾想,苏樱雪并没有任何求饶的意思,只是走到他身边时,突然挣开了侍卫,向元祁靠近了两步。
云游急忙伸手拦住了她,用手摆了一个向外走的手势,说道:“淑妃娘娘,外边请。”
刚刚苏樱雪打周明王元祁那一巴掌,着实把云游吓得不轻,他担心苏樱雪再来一下,怕他们这些侍卫的脑袋,都要跟着掉了。
苏樱雪却仿佛看透了云游的心思,嘴角上扬,轻巧地说道:
“放心,本宫只是和皇上有几句话要说,说完,本宫便自己出去领板子。”
云游做不了周明王元祁的主,又担心元祁震怒,小心翼翼抬头看了一眼,只见元祁阴沉着脸,向他摆了摆手,凉薄的嘴唇里吐出一句话:
“退下吧!朕量她也不敢,她若是再敢动手,今天你便带人抄了镇北将军府”。
“是”。
云游答应一声,垂手退居一旁。
苏樱雪又上前一步,用只有他们俩人的声音,说了一句话:
“.皇上的爱妃脉象平稳,并不像小产的脉象微弱,沉细。言尽于此,望皇上好自为之。这顿板子,我苏樱雪收下了,只望皇上不要为难我哥哥,皇上若不信可以找太医为皇上的爱妃把把脉,便一切都不言而喻了。”
苏樱雪故意将“爱妃”两字,嚼得极重,大有讽刺之意,周明王元祁阴沉着脸,冷冷看着苏樱雪的眼睛,想从她眼里看出一丝骗人后的心虚,可他看到的却是清澈见底的眼睛,不像是在骗人。
周明王元祁又转头看了一眼床上的沐凌碟,只见沐凌碟斜躺在床上,一副虚弱无比的样子。此时正双目含春,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眼中充满深情。
“小蝶是爱朕的,她那么善良不会骗朕的,一定是苏樱雪为了脱罪,故意诓骗朕,朕才不会上她当呢!何况苏樱雪是京城出了名的才女,琴棋书画的确样样精通,但独独不会医术。她又怎么会把脉,朕差点就被她那清澈的眼神给骗了”。
元祁经过一番内心挣扎,他还是选择相信沐凌碟。向云游摆了摆手,说了一声:“带下去。”
苏樱雪摇了摇头,心中暗骂一声,对牛弹琴,没有等云游请她,便自己走了出去。
一时之间房间静了下来,只独留沐凌碟低啼的声音,
“呜呜……皇上,你说姐姐怎么能如此狠心?她都害死了臣妾与皇上的孩子了,怎么还能信口雌黄地说,臣妾没有怀孕呢!呜呜……”
元祁看着哭得肝肠寸断的沐凌碟,更加坚定了自己的猜测,苏樱雪就是在骗他,要不他的珍妃沐凌碟也不会哭得如此伤心了,不是吗?
“爱妃别伤心了,朕是相信爱妃的,苏樱雪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