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待着,我能照顾自己。”
这个晚上,晓维毫无睡意地坐在chuáng下的羊毛地毯上,抱着膝,发着呆。这姿势让她的刀口蜷的微微痛,但她一直固执地维持着。起初是她懒得动弹,再后来是她腿脚麻木动弹不得。她把头也埋进膝盖里,无声地哭泣。泪水一滴滴落入毛毯的长毛里,消失不见。她有很多种情绪无处言说也不愿思量,只想随着眼泪把它们一点点地冲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