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重的嫣红的唇膏被她自己咬得已经脱去,露出惨白的唇色。
大概她这句话又一次取悦了那个此时对她们家拥有生死大权的人,他居然把面纸盒子从桌面推给她。陈子柚微愣一下,扯一张面纸拭去唇膏,唇上有撕痛感,低头看时,纸巾上的血比唇膏更多,原来她的唇一直在渗着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