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上山训练,遇见一条碗口粗的蟒蛇。”
我们宿舍有人受不了,退学了。很可惜。”
虽然字很少,但那时候她念无聊的高二,他那gān巴巴没文彩的信反而成了她最有趣的课外读物,给她展示另一片天空。
当然她极少回信,极少。偶尔回一封,字比他都少:
哎,可怜。”
加油,乖。”
再后来她上高三他的课业渐忙,再再后来她上大学整天放羊吃糙乱花钱瞎谈恋爱,终于真正的疏于联系了,只有她回外婆家而他回祖母家正好碰上时,才会偶尔叙一下旧。
时间啊,距离啊,是世上力量最最qiáng大的东西。
不过他的信她都留着,整理丢弃废旧物时,连她从初中开始收到的情书都扔了,独独留下了他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