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有深意的看着她道:“我瞧着夫人可爱的紧,庆幸自己何德何能能娶到夫人这妙人般的女子为妻。”
杜宓皱眉扭身往美人榻走去。
走了两步猝然回头瞪他,“你总是说这种话逗我觉得好笑么?”
他扬眉一笑,原有些病态的神情也随着笑意淡去,整个人如玉般温润,“我说的每一字皆是真心。”
杜宓哼了声,“花言巧语,若非你缠,绵病榻,否则这滁州城里排的上名号寻花问柳的阔少爷中定有你的一份。”
“咳——”他单手握拳抵在唇边轻咳一声,吓得杜宓神情顿时紧张。
生怕他再像昨晚那样一咳咳来了乌泱泱的一堆人。
幸好,他只咳了一声后就停了,却重新挑了个话题,“长生是院内信的过的得力小厮,夫人在他面前不必拘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