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我,好不好?”
朱有常看着这个样子有些觉得好笑,自言自语的说“啧啧啧,你不是道爷吗?这个样子真是难看啊,你知道你求我的样子想什么吗?就是一条低贱的狗,知道吗?对,没错,就是这样,一条狗?哈哈哈哈哈,实在是太美妙了,哈哈哈哈!!!”
那名道士则是为了求生,甚至放弃了自己的尊严,嗯,说错了,他本来就毫无尊严可言。
“对,我就像一条狗,匍匐在您面前的一条狗,一条听话的狗。”
说着,那名道士还真装作狗的样子趴在地上叫了几声。
这似乎是引起了朱有常的兴趣,带着一些莫名的意味,说“哦?那我忠实的狗,你可干过什么是狗干的事情?”
那名道士以为自己抓住了一丝生存机会,连忙说“狗做的事情自然是交配,作为您的一条狗,可没少干过这种事情,五岁的时候,您的忠实的狗就喜欢占女人的便宜了,十岁开始诱拐了比自己小两岁的妹妹,获得强行交配的权利,十二岁的时候用迷药迷晕了比自己大五岁的姐姐,而且在这几年期间,每晚从未放过,当然最令您忠实的狗自豪的是,前一天晚上,强拆了自己的母亲,那贱女人的叫声非常令您忠实的狗兴奋啊,久久不能平复,直到十几次才泄了一半的火。”
说这话期间,那道士开始疯狂起来,再说到最近一段时间的时候,嘴角已经开始留下了口水。
东方寂看着这个表面和自己一样为十六岁的家伙,竟然如此禽兽不如,看他这个样子,那个道士已经疯了。
朱有常开始高兴的大叫起来“哈哈哈,没错,就是这个,就是这个表情,实在是,太令人愉悦了,再多弄一些,还不够,再多一些让我看看你那有趣的姿态,实在是太棒了,哈哈哈哈!!!”
而那名道士虽然已经失心疯了,可是处于求生的本能,依旧是说出了自己的一些‘伟大’事迹,“您忠实的狗为您献上,一篇名为交配的故事……”
这足足花了十几分钟在那说着,中途中自然有些表情更换,比如自豪,满足,不满,痴迷,疯狂,恨意等等一些表情都淋漓尽致的表达在了脸上。
朱有常则是在那一直如抽风一般的在那独自哈哈大笑,而下方的群众依旧在站在那,没有一点儿动作,因为他们加入了很长一段时间,自然知道面前这位的脾性。
当然,不乏有一两个新人不知天高地厚,也笑出了声来,老一辈的心里咯噔一下,就已经知道他们的下场了,心里的恐惧感有加强了。
那名畜生不如的道士现在已经说完了,以为这是一个好时机,就开口说
“既然这样,您看,您能不能放过您这条只知道交配的忠实的狗?请您一定要大发慈悲。”
朱有常将手里的那颗紫色东西拿了出来,对着他带着微笑这说
“可以,我这忠实的狗啊,只要你吃了这个宝物,你就能离开这了。”
那条狗自然是欢喜不已,连忙吐着舌头,趴在地上,等着朱有常的投食。
朱有常将那颗紫色东西拿了出来,忽然,那东西滚落到了地上,朱有常‘惊讶’的说
“哎呀,一不小心掉在地上了,怎么办呢?真令人头疼,对了,狗不就是喜欢趴在地上吃食物吗,你说,对吗?我那忠实的狗。”
狗并没有感到愤怒,而是理所应当的将头埋在地上,张开嘴,生出舌头朝着地上舔去。
这时候,朱有常那异变的手,嘴里留下了一滴不大不小的唾液,正好滴在了那条狗的头顶,只听一声狗叫声,叫声中带有些凄凉。
朱有常又开始了自言自语,“瞧瞧,嘿,伙计们,我发现了什么,一条狗,还是一条脱毛的狗,实在是太有趣了,哈哈哈哈!”
那两个新人以为朱有常口里的伙计们是指他们,所以就配合的笑了。
老一辈加入的人,心里暗叫一句不好,这两个新人死定了,原本之前或许还能活下去,可是,诶。
他们有的仅仅是惋惜罢了,惋惜的是这几个新人仅仅加入了几天,还没见识到自己的组织伟大之处就这么没了,可不会留有怜悯,娘娘不需要这种东西。
那条狗痛吟完后,依旧是那副讨好主人的表情,丝毫没有任何感觉。
这时候,朱有常似乎是感到有些无趣,兴趣缺缺的叫道“嘁,行了,你这条狗可以走了,真是的,怎么就变得这么无趣了,我还希望我能多享受一会呢,真是扫兴的家伙。”
那名道士作为一条狗,自然是用四肢爬行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