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一块石头投进深谭,就此无声无息地沉没了。
一连几天,我甚至没跟萧綦说过几句话。他偶尔来看我,也只匆匆一面便离去。
有两日夜深时分,他悄然过来,我已经就寝。分明内室还亮着烛光,我仍倚在枕上看书,他却不让侍女通禀,只在庭前静静站上一会儿,便又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