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多年前, 有个叫『露』娜的姑娘，她的丈夫被杀害了，心脏被挖掉不见，四肢被砍了下。后有谣言声称, 『露』娜女巫, 她挖掉丈夫的心脏, 取走他的肢体，为了修炼某种魔咒。

“但实『露』娜的丈夫出轨了。他不但与第三者偷情, 经常家暴『露』娜。在有一次又被丈夫殴打时，『露』娜将他杀了。『露』娜的确女巫, 但她所作的一切，只为了自保。

“至于那男人的心脏, 第三者偷走的，尸体她剁碎的。她只想隐瞒自己和人偷情的事实, 借『露』娜女巫的身份, 一切都她出于修炼巫术做出的恶行。”

莎拉如实回答了周谦的问题，语带叹息地继续，“附近的各个城镇里，从没有过那可怕的凶杀案, 那第三者本就个记者, 章写得好，经过她的渲染，这才人人谈女巫『色』变。

“后莫名妙的……哪里死了人、哪里偷了东西、甚至哪家的妻子移情别恋……所有莫须有的罪名，都安在了巫术身上。所以——”

“人们为了掩饰罪行，将一桩桩事全部推给了女巫。现在的人们这才如此厌恶女巫。”

话锋一转，莎拉又：“总之，女巫被人厌恶, 一系列由已久的误会造成。现在我们确实藏身在大本营，不能让他人察觉。但只我们解救了丽花小镇，人们会发现我们的功绩的。”

话了最后，莎拉的语气充满了鼓舞人心的力量，以及一种神奇的渲染力。

“我们会妄加在我们身上的罪名彻底清洗干净！我们不害人的恶魔。我们救世主！我们会祛除镇上的所有邪灵，让大家以全新的眼光看待我们！

“我们不会一辈子躲在暗处，总有一天，我们会堂堂正正站在阳光下！”

语毕，她身后那两名女巫立刻开口附和——

“会长得对！”

“会长声音都哽咽了。您太『操』劳了。”

“这些年，我们都太苦了。”

“我们会一直追随您的脚步的！”

……

片刻后，三名女巫已去门口，待玩家们换好衣服再跟她们离开。

瞧一眼那三人站在门口的背影，齐留行忍不住低声对周谦：“她刚才这个话的样子……像极了搞传销的大佬。”

话少的司徒晴难得开口。她看一眼齐留行，：“难你没有发现，周谦很多时候那样吗？”

齐留行：？

司徒晴眉『毛』一挑：“原你没觉得自己被周谦传销了。”

齐留行眨两下眼睛，眼看司徒晴不知什时候居然已经黑裙子换好了，他立刻皱眉看向周谦，再看向柯宇箫。“不会吧不会吧。我们不会真的穿裙子吧？反抗起啊！”

见柯宇箫和周谦居然都没有反应，齐留行不由瞳孔巨震。“不，我堂堂大好男儿——”

“你才几岁？就大男儿。”周谦驳斥他一句，很自然地捧起一件裙子上下打量了一下，“实好吧。巫师袍子都差不多，不会显得很女气。”

“不——”齐留行深沉地皱了眉，“士可杀不可辱啊，怎能这样呢？！系统有病吧！”

周谦诧异地问：“你不觉得男扮女装混进女巫大本营查线索这种事，很刺激吗？”

齐留行回了他一个“你果然有病吧”的眼神。

这会儿，柯宇箫倒开口：“小齐，我们刚进副本的时候，系统了，为了适应变化，我们身上会出现变化。这个变化，指的实可能就所谓的‘怪物化’。

“但现在女巫这一切全部渲染为邪灵作祟，很可能反有问题。我们如果以男人的身份进大本营，会被真正的女巫攻击，不妨先假扮一下，进去探查了再。”

这下齐留行虽然依然显得表情别扭，但底没有反驳了，乖乖地拿起了裙子。

周谦见状，一边拿黑裙黑袍往书房去，一边痛心疾首：“司徒晴好意思我传销。看看，哪怕我传销了，刚忽悠了一个小弟，现在怎样？不别人招招手就跟人跑了。底谁真搞传销的？必须不我。”

齐留行不解：“周谦，你什呢？”

“我在水里的时候你肯定不会救我。”周谦用力关上门。

齐留行：？

柯宇箫：？？

司徒晴：……

独自进书房换了女巫的衣服，周谦目光放在了他们之前找的各个线索上。

脑中隐隐捕捉了什，他走上前，将几样物品放进了他的行囊中，这才开门回客厅。

·

十分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