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罢,我
没事。你胡说个什么劲。你本就没有对不起我,是我自愿的。”
目光落到会议桌上的红酒和一排排折she着夺目光彩的玻璃高脚杯上。
握了握右手,手心还留着着狰狞的伤疤。
一直无法成形的笑,淡淡漫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