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牛?羊?野猪?他在水里怎么吃这种东西啊?”
“你笨啊,附近的野牛,野羊,野猪不用喝水的啊,去水潭喝水的时候就被它拖下水了啊。但这两年好像那些牛羊也学乖了,不大去那里喝水了。”
范然又问了问其他的,臭鱼也答不上来了。
但最重要的已经知道了,就是这鱼确实爱吃血肉,并且是什么血肉都吃,非常贪吃。
范然回到家看到范父在和范母聊天。想来是已经从菜地里回来了。
秋收已过,范父每天就上午菜地里面去一趟,摘点时令的瓜果回来,然后就没什么要了。
范然看两人都在,立刻就拉上他们两个去厨房教他们炒茶。
其实算不上教,炒茶工艺很简单的,干锅烧热,小火状态下把茶用手不停翻炒揉搓就好,炒制半个时辰不到就差不多了,具体看颜色。
实在是没什么技术含量,跟父母说了一下,三个人就开始尝试炒那半斤茶叶了。
范父范母毕竟是干了几十年活的人,一上手比范然这个理论派好多了,干了一会儿就掌握了要领节奏。
最后顺利的起锅放凉。
半斤茶叶最后弄完大概就剩一两左右了。
尽管最好是再放个十天左右再喝,但十年没喝茶的范然面对自己刚刚炒好的新茶哪里还忍得住,下午直接就拉上了父母开喝。
鹰爪新茶蟹眼汤,松风鸣雪兔毫霜。
碧绿的嫩芽在白色的瓷碗中荡漾,没喝只看颜色心中就已经是一阵欢喜了。
茶特有的清香更是轻易就让人沉醉其中。
从没喝过茶的父母在第一杯茶下肚就已经被彻底俘虏了。
对范然提议的种茶计划自是满口同意。
喝完茶俩父子就背着锄头上山找合适种茶的地方去了。
在一起选定了一大块空山坡并埋下茶种之后,范父每天在巡视菜地之余又有了新的工作:巡视山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