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手机的亮光吸引了厂房里的人的注意,黄毛骂了一声:”他妈的怎么又来人了。“
跟眼镜对了个眼神,打算故技重施。
回头又踢了地上已经意识模糊的江辞一脚,跟其他两个人出去了。
秦异看到黄毛三个人头脸上的血迹的时候心莫名的一沉,谁的血?
深城的老工业带没落后,许多工人家庭的小孩都成了小混混,而这样的年轻混混尤为嗜血好斗,而且缺乏敬畏下手奇狠。
他高声喊了一声:”江辞!“
没有回应。
黄毛听到他喊人忽然就笑了。
”你来找那个公鸭嗓的女人吧?“
秦异吐了口烟淡淡抬眼盯着黄毛,平静的眼神下暗潮汹涌。
”她死了,哈哈哈哈哈哈”笑得丧心病狂,朝同伴挤眉弄眼:“管杀管埋哈哈哈。是不是很生气?很难过啊?来打我啊?!我还要送你一顶绿……”
话还没说完面前的男人目光一横,一把扔了烟头就冲了过来,黄毛觉得自己就像被一头雄狮扑过来了一样。
这男人看起来是个西装革履的小白脸,动手起来狠辣的不行,黄毛被踹翻在地的时候迎着浅淡的月色看着高高在上的男人,像看到了白面阎王。
男人面无表情一脚一个,夺过钢管就往地上的三个人身上抽,也没表情,也不说话。
生生打到他们受不了,其中一个男生惨叫道:“她没死她没死,她在你后面的房间里!”
秦异重重打了最后一下然后回头往厂房走,厂房门边却突然浮现出半张脸和一个诡异的笑,那个眼镜男从黑暗里拖出一个人影,确切的说,一个血影。
看到江辞的时候秦异浑身的血都开始上涌。
眼镜男把匕首架在江辞的脖子上,朝秦异变态的笑道:“怎么说,要活得还是要死的?”
秦异硬朗的下颌骨微微起伏,开口的嗓子有些沙哑:“放了她。”
眼镜男手上的江辞浑身是血,紧闭双眼,面色苍白如纸。
眼镜把刀抵进江辞的脖子,对着秦异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