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世界里设计一场又一场相见的对白,等到相见,却忽然遗失了那一切,变得倦怠、萎靡。他夸夸其谈的故事遥远而虚无,让人搞不懂。
他还不会说:爱。
他即使讲他的未来、他的憧憬,也还是那么底气不足,这与你的想象大相径庭。
梦是最美最炫目的肥皂泡,被现实的风一吹,就散了;
初恋是童年的冬天里,两个小男女堆成的雪人,热辣辣的太阳一出来,就化了。
年少的孩子,拿什么阻挡太阳每一天的朝升暮落?要注入什么,才能改变肥皂泡在风中一一碎裂的宿命?
像和煦的春风,初恋拂过你年少羞涩的脸庞就匆匆地去了,只剩下春日迟迟的午后,那一地落红,和维特式漫长无边的烦恼。
一无所有的孩子,拿什么来养活势利而又现实的,咖啡与玫瑰、宝石与戒指的爱情?
(文/卢海娟)
多少年过去了,在时光的流转中,在纷繁的世事中。
她忘掉了许多人,也淡薄了许多事,她甚至连他的面容也记不真切了。
但她怎么也不会忘记,有那样一个闷热的午后,
在站台上,满头大汗的他从人群中挤下车来,只为送一支冰棒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