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了上去。
等接近那股白影子,举目瞧过去,许天差点就惊得喊出声来,还好之前见过鬼怪之事才不至于发作。此时只见那白影子只是副瘦骨嶙峋的骨架子,身形比起自己来有些矮小,看上去很是羸弱。
骷髅人头顶上两寸半空中自然亮着朵暗黄色的亮团,形似发光漂浮的灯笼,它正借着那朵暗黄之光在坟山之中转悠。骷髅人左顾右盼,似乎在寻找着什么,过了会又像个人似的伸手抹下额头,其实它并没有流汗。
奇怪的是骷髅人下就会遁到地底下去,只剩两只脚骨留在地表,像是埋头寻找什么物件。不过骷髅人每次从地底下抬起头都会摇上yi zhèn ,看样子他没找到什么想要的东西。
接着骷髅人扛着把破得仅剩下点锄铲的锄头往前走,骷髅nǎo dài 依旧不停地东瞧西探,极尽仔细。
许天跟在后面不远处,只能瞧见骷髅人的背部,并未观得全容,此时于心计较起来:“不知道我打不打得过这骷髅人?”心想此处,举眼就看了看握在手中的棍棒。
骷髅人能遁身子往地底下钻,应该有些本事。几年前鬼奶奶曾说,在这坟山之间有两俱“非人”的盗墓贼,莫非说的jiu shi 这骷髅人,那另外个骷髅人又在何方呢,难道是在坟山的另外处也在摸索着地底下的bǎo bèi 。
对眼前这俱骷髅许天倒是没有少可怕的地方,比起红衣女子来算是小将令了,于是壮了壮胆,握紧棍棒紧跟了上去,当头喝声:“干什么的?”
骷髅人听到声音转过身子来,这时看得清楚了,骷髅人真的仅仅是副白骨架子,或许有点血肉的就数眼窟之中干瘪的眼珠肉球。
许天已经将棍棒举在了半空,做打将下来的姿态。骷髅人显然吓到了,锄头掉落在地上,手挡在了眼前,慌张地求饶:“大哥别打,千万别打!”
“哼,你个盗墓贼,我不打你打谁!”许天怒目圆瞪骂道。
骷髅人两排白牙咯咯碰撞,不知道如何发出人声来:“大哥,打不得,求求你,你打下来,我这副架子就全散了,三年才得再拼凑完全。我并没有盗得宝物啊,饶命,大哥!”
“hā hāhā hā……做盗墓贼也怕死,你还盗什么宝,看老子削了你,省得你再打坟山墓穴的主意!”
就在许天zhun bèi 下手,骷髅人已经做好“散架”的dǎ suàn 时,突然从另处地方的地面上遁出另骷髅人:“且住手!大哥求您放过我家相公吧,我们也是迫不得已的!”
另俱骷髅人原来是个女子。许天当下收了棍棒,看这两夫妻骷髅人的确下不去手,心里又生起恻隐。许天倒想听听这对夫妻骷髅人能道出什么缘由来,于是质问道:“有什么冤情,快快说来,若是说得真实了,老子就放你们马,若是有半点虚假,这棍子就赏你们夫妻人棒。”许天说着同时又取出骨针当前亮接着说道:“看我这骨针,我脱手就能飞钉你们,任你们再能遁地也逃脱不得!”
看到骨针两夫妻骷髅人扑通声齐齐跪倒在地,两腿骨从膝关节处断开了,两骷髅人哀怨哭泣起来,弄得许天不知道如何处置才好。
女骷髅说道:“只要您肯放过我夫君,小女子愿给你磕百个响头,粉身碎骨在所不惜!”
许天急忙上前扶住说道:“你这磕头岂不是把整个身子都磕散了架,免了,免了,赶快说出实情来于我听!”
男骷髅开始讲起故事。原来这两俱骷髅人是清康熙年间的人,男的叫怀子文,女的叫溪荷。当年两人情投意合,;怀子文家中高堂百般阻挠,从中作梗,硬是做出了伤天害理之事,找人设计玷污了溪荷。
溪荷本已有了轻生的念头,加上怀子文听信谗言,辱骂了溪荷。溪荷万念俱灰,绝望之下投井自杀了。不过两日怀子文从府上丫鬟处听了实情,悔恨不已也随溪荷投井自尽。
怀子文的父母悲痛欲绝,最后还是决定将他贰人合葬在处。这本该是好事,;两人均未婚配,合葬处坏了规矩,百年来溪荷无法遁入轮回,而怀子文本应该早早投胎转世,只是舍不得溪荷孤苦伶仃才打消了念头。
溪荷说,他们能以骷髅的身份存活到现在,是靠了许瞭宇的本事,要不然早被鬼差给勾了去了。许天听到此处,知道鬼奶奶还作了这番好事,当下加敬佩不已。
溪荷接着说,他们头顶上的悬浮光环jiu shi 他们的三魂七魄,只要灭就永世不得超生为人了。
许天插话道:“许瞭宇是我奶奶,她老人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