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群体的思想是可以控制的，但个体的行为却是不可控的。

随着公益律师事件的曝光，一向是以正面形象示人的薄氏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关注，而一向被认为是社会中产阶级高知代表的律师团体，其信誉和名声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贬损。

【我的妈，谁能告诉我一个娱乐圈的瓜怎么还能吃出法制瓜来着？】

【一边免费做公益援助，一边收钱替犯人脱罪，这难道就是法律的公正吗？】

【这种瓜真的是我们这种普通人能吃的吗？不会吃一吃，我也被顺着网线带走吧？】

【跟这些资本家比起来，那些明星偷税漏税又算得上什么，毕竟明星只是偷钱，乾丰可是偷了别人的一生】

【集资给乾丰送一面“大公无私”的感谢锦旗吧，感谢他们还强丨奸犯、杀人犯、霸凌者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狗头]】

【等等，我是不是发现了一个华点？那个据说和总裁前妻出轨的小律师，好像原来就是乾丰的……】

【楼上的，我听说那个小律师进事务所之后就经手了两个案子，一个涉嫌勾丨引客户（不是总裁前妻），另一个就是公益援助的案子】

【我去！难怪当初死活要把出轨的标签贴到那个小律师上，敢情是怕小律师把手里的东西曝出去】

【按照这个推论，那么之前辟谣的薄氏总裁和前妻表姐的事情，岂不就是真的？】

【我的妈，这反转火花带闪电的，还挺带劲的】

……

“差不多了，是吗？”

彭莉和景氏能做的事情，几乎都已经做完了。

虽然因为薄喻光后来选择危机公关岳家公益援助的事情，但因为薄喻光的迟疑，薄氏错失了最好的时机，即便后来的公关手段再迅速，没能占据高地，那就是输。

“程明歌，合作愉快。”

景荣封第一次朝程明歌伸出手，身后映照的股市动态红绿交映，让逆着光的景荣封看上去也多了两分诡谲。

“合作愉快。”

程明歌如释重负，足足耗费了两天的舆论战，不仅让景氏赚到了大把的名声和地位，更是让程明歌原本跌入谷底的声誉突然水涨船高，顺利摆脱了之前抄袭、抢表姐男友之类的负面标签，甚至就在刚刚，她还接到了景荣礼的电话，告诉她之前交通事故的事情，警局会再一次进行彻查。

“对了，听翊珩说，你准备在圣诞和元旦出两个新的系列？”

“怎么，景先生也有兴趣？”

程明歌可不这么认为，再说了，与虎谋皮这种事风险极大，如果不是被逼无奈，程明歌是绝对不会再跟景荣封合作的。

“等发售的时候通知我一声，我让人事部采购两盒，算是对程小姐的支持。”

景荣封是一个合格的商人，除了从男人的角度欣赏程明歌，他更希望发掘一些更有商业利益的事情，比如程明歌公司刚刚出产的盲盒。

“好，那我就先谢谢景先生了。”

程明歌松了一口气，却并没有因为景荣封对自己设计的产品的喜爱，而平添两分欢喜。真心和假意，她还是能分得清楚的。

“弘问，走吧。”

“好。”

傅翊珩看着手挽手离开的程明歌和齐弘问，突然对站在一旁若有所思的景荣封说道，“后悔吗？”

“后悔什么？”

因为傅翊珩的话被打断了思绪的景荣封下意识说道。

“我以前捅出多大的篓子，都没见你亲自出马，这回倒是神奇，不仅亲自出马，甚至还动用了不该动用的人。”

“傅翊珩，我不抢有主的东西。”

“是吗？”

“抓紧时间去出你的新专辑吧，舆论都给你铺好了，要是两个月内出不来，那这次宣传的费用就减半。”

“知道了，我一定会好好赚钱，让景大总裁能顺利端盒。”

“什么？”

“娃圈术语，你个土包子。”

当削弱了薄氏的势力之后，原本一直卡着的如林税务事件，也就像预期那样，开始顺利进行了。

“程明歌，这可是你大伯和你表哥，你就这么狠心？你不得好死！”

程明歌一脸冷漠地看着正一边扯着法警不让他们带走程承，一边回头辱骂自己的李玉，对于对方的污蔑，她内心一点波澜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