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手轻脚地收拾了一下凌乱的客厅,沈秋弦侧身进了浴室,身形忽然一顿。
墙壁上挂了一个脏衣篮。下午时俞鹿用过的浴巾、换下的睡衣,都还没送入洗衣机。淡蓝色的丝绸睡袍揉皱了,勾在边缘,泛着旖旎柔滑的光泽。
沈秋弦静静看了片刻,无声地掩上了门,走到了脏衣篮前,轻轻地捧起了那件仿佛还余留着她的气息的丝质睡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