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极品母子的对话让李瀚快要笑死了,他趴在地上憋的好生辛苦,为了不笑出来,只好把眼泪都憋了出来,小脸通红,便秘般难受。
陈须最后这句话出口,李瀚就大呼tong kuài ,你小子不作死就不会死,现在你终于作死了,hā hā哈,这句话岂不就等于你承认你娘偷人养汉德行有亏吗?若是你真觉得她清白,何苦替她维护?
李瀚强忍着不能笑的痛苦,涕泪交流的悲愤叫道:“大公子,你怎么可以这么污蔑长公主的德行?在我心里,不,在广大民众心目中,长公主是位冰清玉洁,爱民如子,雍容华贵,金枝玉叶的绝色佳人,她委屈自己,容忍堂邑侯纳妾,这种高尚品德万民敬仰。
您作为长公主的儿子,怎么反倒往自己娘亲身上泼脏水呢?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假如长公主是小子的娘亲,小子肯定是用生命去捍卫娘亲的尊严!”
馆陶被陈须几句话说的羞臊难忍,恨不能个窝心脚踹死陈须,但是出手的话,又有些心虚的嫌疑,毕竟儿子说的事情嘛,都是有的……
正在难堪之际,李瀚这番话简直是雪中送炭,馆陶冷冷的说道:“陈须,听到了吗,这才是个儿子对娘亲该有的态度,可惜呀,为娘十月怀胎却生下你zhè gè 狗屁不通的逆子,还不如李瀚zhè gè 孩子看的通透。你走吧,今天我不打你也不骂你,从此后你也不再有我zhè gè 娘亲了,省的玷污了你堂堂堂邑侯府大少爷的清白,我就把zhè gè 李瀚当儿子了,我倒要看看,你们父子谁敢动他根手指头。”
李瀚听傻眼了,这是什么节奏?难道心眼子耍过头了,把自己也给绕进去给人当便宜儿子了?可是他心眼子转的飞快,想起自己在陈须手下连续吃瘪,若非机灵,几次都性命难保,现在岳父也被连累,季家几乎灭门,这切的血债都在陈须家身上,若是不赶紧找个硬靠山,凭什么跟zhè gè 纨绔斗下去?
娘的,zhè gè 世道jiu shi 如此的混账,还是保命要紧,节操算个屁呀,当干儿子就当干儿子,干娘风*骚关小爷屁事,再说了,守住你们陈家窝子**的混蛋,她肯定是郁闷极了,人家堂堂个长公主,干嘛不出来自己找乐子?这也怪不得馆陶。
只要这堵墙够厚实,能够替小爷家子当灾就行,韩信尚且忍受胯下之辱,狄公也曾暂时苟且认罪,我李瀚区区十岁,怎么就不能有奶便是娘?
高尚节操不能保命,那就厚颜无耻回吧,只有靠在长公主身上,才能够时时刻刻刺激陈须你个小丫的,只要你跟小爷斗,斗回管保你吃亏回!
说的啰嗦,其实也就在李瀚念之间,他瞬间打定主意,双膝跪地抱住馆陶的双腿,情真意切的叫了声:“娘亲!”
李瀚这幺蛾子闹的,馆陶是愣,陈须是傻,俩人还没fǎn ying 过来,这边的悲情催泪大场面就激情上演了:“娘亲!小子看到长公主您,就莫名的种亲近,早就把您当娘亲来敬爱了。
只是想到小子乃是山野草民,恐玷污了您的金尊玉贵,谁知您竟然不嫌弃小子卑微,认下小子做儿子了,这可真是小子百世修来的福气哇!儿子谢娘亲收纳,以后定会肝脑涂地孝敬娘亲的!”
馆陶刚刚提到李瀚像亲生儿子,其实是气急了用他来反衬陈须作为亲儿子的失职的,没想到这孩子死心眼居然当真了,这番话就敲钉转角让她无法反悔了。
但馆陶转念想,为何要反悔啊?李瀚可是颗摇钱树啊,刚刚还在发愁没有筹码把他牢牢抓在手里,现在好了,有了母子关系,这不是比什么笼络都牢固了嘛!
“瀚儿不必如此,为娘从来说话都是言九鼎,既说了认你做儿子,你jiu shi 为娘的孩儿了,快起来。”馆陶慈爱的拉起李瀚说道。
陈须气的几欲发狂,万万没想到李瀚在他娘眼皮子底下搞这种两面派,还把厚颜无耻玩儿的如此炉火纯青,这不是抢了他长安城最嚣张纨绔的风头了吗?论无耻,因阴险,谁能跟他陈大公子媲美?你小子区区个毛孩子,还想跟少爷抢老娘?扁不死你!
陈须看着李瀚仰脸看着他娘,他娘慈爱的看着李瀚的样子,真真是他都从没享受过的母慈子孝温馨画面,他只觉得叔可忍,婶婶都不可忍了,何况他zhè gè 从不用忍的侯府大少爷?冷不防双手抓起李瀚往外甩,李瀚就南瓜般顺着台阶“咕噜噜”滚到院子里,瞬间头上冒血动不动了。
虽然头疼难忍,胸口怒气升腾,但李瀚却动也不动的趴在那里,其实他早就看出陈须要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