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大小是其次,相爷看中的更是一份做事的心态。背水一战没有顾忌,那即使是庸俗之人也会彰显能力。”
呿,什么背水一战没有顾忌,你直接说未达目的不择手段就好了。”
……”风止低首,总之,你们若是有这般想法,可以不用费力了。”
廖文介挑眉道:我这里有一双天来眼,再细小的机会也会被这双眼睛抓到,所以想法从来不是我要cao心的事情。”
天来眼?何意。”
廖文介故作高深地摇摇头,学着风止的口气道:你我之间不必谈这些。”
你……”
哈,好了,不逗你了。”廖文介出门,不一会拿回来个布袋子,他扔给风止。吃东西。”
风止拿起布袋,解开,从里面拿出一块馒头。馒头还是温的,上面沾有炭灰,黑黢黢的。
廖文介见他拿着馒头却不吃,嗤笑道:怎么,还怕有毒么。放心,要你死的话我早就下手了,何必làng费馒头。”
风止不语,又将馒头放回袋子。
我呸,你还给脸不要脸了!”廖文介大怒,一把扯回袋子,不吃你就饿着吧!”
廖文介摔门而出,风止看着她离去的背影,静默。
罗侯本在外面凿冰化水,见廖文介气势汹汹地出来,不禁问了一句。
怎了。”
廖文介把布袋摔到马车上,真当奶奶是小人么!救下了还会毒死你?!”
罗侯看了看那袋子,对廖文介道:他不吃。”
不吃不吃,爱吃不吃,饿死了最好!”廖文介往马车上一坐,打开水袋大饮了几口。
罗侯将凿下的冰递给廖文介,你烧水吧,我去试试。”
试什么试,真当自己是大爷啊,我们轮番伺候他。”
罗侯不与她多说,拿起装馒头的布袋,撑着拐杖走向廖文介的屋子。
推门,风止抬起头。
罗侯还是那副表情,他来到chuáng边,将布袋递给他。
风止看了看,对他道:我不吃。”
罗侯道:为何。”
……”风止犹豫道,我怕有毒。”
罗侯面色不改,你不是怕有毒,你是怕亏欠。”
……”
罗侯低声道:我们带的食物的确不多,这几块馒头也是仅剩的。”
风止看向他处。
但既然她要给你,那你便收着。”
风止不喜恩仇不清。”
罗侯道:非恩非仇,这是你换来的机会。”
笑话,生死面前,何来机会。”
是你自身武格换来的机会。”
……”
罗侯将手中布袋放到风止面前。
这并非恩情,你不必放在心上。”
风止转头,看向罗侯。
我记得你。”
罗侯不语。
我们曾经jiāo手一次,我记得你。”风止道,也记得你的刀。”
他看向罗侯支撑的拐杖和残缺的腿,目中无澜,却暗含一份可惜。
罗侯缓道:你既记得,便要记下去。这两间屋子里的人,你一个也动不得。”
风止道:若不愿,便可不做,那世间就没有遗憾了。”
罗侯静静地看他一会。
他们虽是第一次jiāo谈,可是却似熟识已久,就算不说,彼此也皆知对方深意。
也许,正是那颗同样的征途之心,那条同样的杀伐之路,才让他们即使是刀剑相向,也对彼此深深了解,绝不迷茫。
罗侯离开,风止透着没有关紧的门f&eg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