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羽斯诺死死盯著焱涯的双眼,毫无波澜道,“对於我来说不可能有什麽好事发生。”
“哎,当初你来的时候我答应过你的事,你母亲的遗骨我们的确已经找到了……”焱涯有些心虚的了鼻子,因为他能预见当冰羽斯诺听到写一句话时会是个什麽样的失控神色。
听到此处,祭玉的脸霎时惨白,祭风炎族在场的所有人都不觉一阵,不安的彼此张望著,而唯一不同的只有祭!翼,没有恐惧,没有焦急,只是依旧看著冰羽斯诺,神色是说不出的复杂。
而听到这等天大的好消息的冰羽斯诺,却没有欣喜若狂,相反,冰冷的空气中处处可见她强烈的杀气,明亮的黑眸失去了它最後的一丝光泽,伶俐的杀意,紧抿的双唇不禁让在场的所有人颤栗。
“可是,在叛乱中……我们之所以惨败,是因为他们夺走了你母亲的身体,并控制了她的j神,让她得以‘复活’,对於你的母亲,我们出手都有所顾忌,而且……她的能力在我们想像之外。”焱涯再次由於不好意思和羞愧避开了冰羽斯诺直视的眸子。
“一个普通人类的能力竟然让‘肆邪’忌惮,可、笑!”紧握的双拳,那是冰羽斯诺的愤怒,殷红的鲜血顺著指缝滴落,那是她的恨。“上次你来的时候为什麽没有告诉我?!”冰羽斯诺起身,缓缓走向龙白,毫无起伏的说道。
☆、part 13 议和02
part 13 议和02
“本以为可以在事情最坏的情况发生之前解决,可、可是……”龙白没有直视冰羽斯诺的双眼,他还没有这个勇气直视她的愤怒。
“可是?!”冰羽斯诺狂笑出声,“在这种时侯,你们竟然还让我保护这个所谓的未来冥後?!”说著,冰羽斯诺狠狠的指向坐在一旁的白翼霜,目光却一刻也未曾离开龙白,“还真有你们的!!”
“抱歉,这是我的意思。”炎涯无奈的站起身,替龙白说道。
“理由!”字字就像是从牙缝中硬寄出来的似的。
“如果我们没有成功的夺回第四界,那麽必定需要‘九柱’的帮助,可以前的经历不可能让他们信任我们,而这次第四界的异动影响到神魔二界是迟早的事,我们需要给自己留一条後路,而刚好白翼霜给了我们这个机会,即便是利用也好,她是我们取信於‘九柱’的一个契机和佐证……”炎涯没有再说下去,因为冰羽斯诺已经没有再听,而是自顾自的走向了窗边,眺望著远方。
“原来上次见到的不是幻想啊……”倏地,笑容在脸上绽放,冰羽斯诺小声的呢喃到,虽然声小,但对於这个死寂的会议来说,足以让所有人都听见。
那样一抹纯白无暇的身影,仅仅是一瞥便让自己无法移开视线,即便为此付出的代价是惨重的,即便重伤哪怕是死,她也会毫不犹豫的求证。可是结果总是那麽的飘渺虚幻,当醒来时,回忆起昨日种种,以为是自己看错,以为只是日有所思也所有梦,没有想到那真的就是自己的妈妈,一如记忆中的温婉美丽。
看著冰羽斯诺陷入沈思,焱涯不禁叹道:“看来你已经见到了。”
“我们不在的这几日到底发生了什麽?”有常速问道。
“你们刚走的那天晚上,突然有很多多姆落斯来偷袭阿贝妮,不过好在阿尔芙嘉蕾特院得学生们及时感应到采取了适当的措施所以没有什麽损失。”暗夜璇解释道,“但是多姆落斯的举动却很奇怪,虽然数量多但是真正的战斗实力却很是一般,或者可以说就没有什麽作战的意图,阿尔芙嘉蕾特的孩子们很快就都解决了。但是就在以为结束了的时候突然出现一白衣女子,那女子的到来仅仅是一首简短的笛声,便让死去的多姆落斯完全拼接回去复活了,而复活後的多姆落斯好像并不打算战斗,只是就这麽护著女子离开了。但斯诺,冰羽斯诺在看到那个女子的时候却叫了她一声‘妈妈’……”
听到暗夜璇解释的有常速、白翼玉火、樱祀哲点了点头,示意自己听到了,便又将更是探究的目光投向了冰羽斯诺。
“正是因为你的母亲拥有令死者重生了力量,所以才会十分棘手,”焱涯接著道,像是在给冰羽斯诺一人解释,也像是在给在场所有的人说明事情的缘由,“因为那是你的母亲,在你加入‘肆邪’时我曾答应帮你找回你母亲的遗体,所以发生这种事儿,我没办法命令下去让他们对你的母亲出手,而对方显然意识到了这一点百般利用,对方的数量不减反增,而我方则是一场没有结果的消磨战,而唯一能够结束这样僵局的办法只有一个,就是杀死那个施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