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自己上。
“那...二郎...”余婆婆声音有些发颤,似乎有些想问不敢问,不知道是怕楚晚宁嫌她多嘴,还是怕听到不好的消息。
“郡,”木樨差点一时说顺了嘴,连忙止住,“小姐,您刚刚是不是因为有什么顾虑。”
楚晚宁犹疑着点了点头,“要治,确实不是没有办法,要把已经长合的骨头重新打断,这碎骨之痛...”
碎骨之痛难忍,更难忍的是余二郎难免会想起自己在公堂之上的情境,心理上便也是一重打击,余婆婆一听要打断余二郎的腿,顿时难以接受,甚至有些怀疑是否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晃荡着瘫坐在地上,“这...这哪里是救人的法子啊!这是害人啊害人!你是个什么大夫!”
余婆婆爬到床边,握住余二郎的手,情绪十分激动地道,“走,走,咱们不治了,这个义堂我看也不是什么好地方。”
“婆婆,话不是这么说的,”木樨顿时有些恼,但是面对着余婆婆又有些发作不出来,只能强自按捺住,楚晚宁那日为西集的人看诊,他都看在眼里,郡主这一番仁心,怎么能...怎么能被这么糟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