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要成亲吗?”
李怀昶笑着点了点头,耸肩道:成完啦。祭过祖,进过太庙,拜过堂啦。”
那……”
dòng房!
韩平想这么说,犹豫了片刻还是没好意思说出口。
李怀昶当然知道韩平没说出口的是什么,只见他露出一抹苦涩又悲伤的笑:
她可是……韩相啊……”
一句‘韩相’就让韩平想通了所有事情。
太子爱惨了韩毓,韩毓却无心对他,两人的联姻,不过是出于政治目的,对于韩毓而言,与太子成亲的义务便只是:祭祖、进太庙、拜堂……dòng房什么的,只要她不想,就是韩峰也bī不了她。
韩毓的心思韩平猜得到,可是,太子的心思呢?又是为何?
大婚之夜,就算不在新娘房中,他也大可去其他地方,为何偏偏来到了她的小院呢?
他是在表现自己的无所谓给韩毓看吗?还是想用她这个韩家不成器的老三来讽刺韩毓?
不管是哪一点,都真实得血肉模糊。
韩平脸上绽出笑容,大咧咧的接过太子手中的酒壶和酒杯,朝内厅走去……
亲如兄弟
原来韩毓嫁给太子以后,便要卸下宰相职务,太子走后,韩平一个人趴在桌上,把玩着他留下的两只小玉杯。
看来皇上已经相当忌讳韩家的势力了,美其名曰是要韩毓嫁入皇室,得享荣华,实际上却是削弱韩家的力量,减少他们与朝臣的联系,韩峰手中握有大京国二分之一的兵权,韩毓年纪轻轻便位高权重,笼络大量人心,这对一文一武的父女若有反心,谁能招架?
因为太子的突然到来,韩平让苏儿早些睡下了,她把桌子收拾gān净,将两只晶莹剔透的玉杯看了又看,终是没有舍得丢弃,一路拿着它来到卧房。
异样的气息令韩平起了警觉,她不动声色点燃了蜡烛,当室内忽然亮起的一刹那,背后便传来异样。
韩平早就做好准备,脚跟转了转,避开攻击,谁料敌人也早已dòng悉她的动作,虚晃一招后便准确无误抓住了她的手肘,借力别过她的身后,将她压在房内的圆桌上。
随之而来的不是一刀毙命,而是近乎惩罚的亲吻与啃咬。
韩平当即知道来人是谁,她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弓起背躲避他漫无目的的啃咬。
定王府中很缺女人吗?怎么你每次都饥渴成这样?”韩平没好气的躲避,后颈火辣辣一片,肯定被他咬出痕迹了,不知道出血没有。
李淮璟将韩平转了个身,还是不让她起身,沿着她的额头落下一个个细密缠绵的吻。
这该要问你,到底你有什么吸引我的地方,使我一看到你就气血翻涌,蠢蠢欲动。”
这种话韩平听得多了,连辩驳的兴致都没了,拉下在她胸前作恶的一只手,另一只手又钻到了她的亵裤之中。
韩平一把将之揪出,挣扎着坐起身来,李淮璟双手撑住桌沿,无赖兮兮的不让她下地,看着韩平愠怒的脸得意笑着。
什么时候给我?”李淮璟突然莫名问了一句。
韩平不解,扬眉:什么啊?”
话音刚落,却见对方将目光下移,朝韩平的双腿之间看了看,韩平的脸顿时绯红一片,李淮璟见了心中又是奇痒难耐,搂着她又欺负了一会儿才肯放过她。
韩平怒不可遏,从桌子上跳下来,狠狠白了他一眼,李淮璟抢过她手中的两只小玉杯,问道:这是什么?”
酒杯呀。”韩平转过目光,大声回了一句。
见李淮璟脸色yīn晴不定,似笑非笑的盯着她,墨玉般的眸子仿佛能够看穿一切般,她闪躲着走进屏风,转移话题道:
你什么时候来的?”
李淮璟将玉杯抛在桌上,走到屏风外的太师椅上坐下,不高不低的答道:
比他早!”
韩平手中的动作窒了窒,暗中抱怨他明明都知道了,还故意装糊涂。
他来有没有与你说些事情?”李淮璟在屏风外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