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我前阵子酿的酒。”
“之之对酒很在行。”纪言则将酒杯推至袁润之的面前,“外公酿得酒,一般人可尝不到。”
袁润之一时间不知所措地看向他,不为他让她喝酒,而是第一次听他叫自己“之之”,那种感觉,很莫名,说不上来,就好像心底有根细若游丝的弦在轻轻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