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今天,终于如愿以偿了。第一次看到你这种无可奈何的样子,心里别提有多舒慡。只可惜是在梦里。哼,在梦里又怎么样?只要能这样为所欲为地折磨你,我就开心。”
他睁开迷朦的双眼,看向她,无视嘴唇的疼痛,哑着嗓音:“发泄完了,是不是可睡觉了?”
她醉了,完全不知道自己在gān什么,现在坐在他身上,动来动去,这对一个酒醉的男人来说是极大的诱惑。是的,他也醉了,虽然只比她清醒一点,但不代表他能一直清醒下去。若是她再像刚才那样对他,不知道会发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