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以后不给解答,现在她这心里好像猫咪爪子在抓,心痒的很。
不行,不能让她自己难受,九泷再跑还能跑出去不成,这地方就这么大,就算容易迷路,也不能走丢。
说干咱就干,余鲤把糕点往嘴里一塞,嘴巴一抹,直接就从门口出去,门都没注意关。
在她气势汹汹要问个清楚满足自己的好奇心的时候,房间一阵微风浮动,从檀木屏风后面走出来一个人,正是刚才离开的九泷。
他看着风风火火跑出去的余鲤,无奈摇了摇头,这架势,不像是去问话的,反倒更像是去打架的,反正她山大王的气势是改不了了。
桌子上还有一些糕点残羹,余鲤走之前将它们吃了个干净,用过的那只杯子沾着一点食物碎屑,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可疑的油光,他都不是有一点嫌弃了,用法术将杯子清洗干净,然后做上记号,以后这杯子就是她专属了。
如果余鲤还在现场的话,指定要翻个白眼,没见过这么爱干净的人,嫌弃这嫌弃那。
九泷收拾完桌子,外边的余鲤已经看不见背影了,将门关上,他抬手点了熏香,架上了一张古琴,清冷的乐曲在指下传出,如果能静得下心来听上一听,或许还能从中品出一点古老的沉寂与孤单,悠扬的飞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