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轻微的喘息声带着欢愉响了起来,柳如是性感的扭动着身体,让身上的西门祈更加的按捺不住,猛的分开她的双腿,挺身进入,卖力的运动着腰。
听着耳边西门祈那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柳如是闭起的眼眸里快速的划过一丝的讥讽,老东西,根本一点力度和快感都没有,还要让她装出那么欲仙欲死的感觉。
“啊……啊……皇上,慢一点啦……”如同已经承受不了西门祈的狂野,柳如是嘶哑的喊叫着,脸上红晕越来越浓,心头却是阵阵的冷意。
“小妖jīng,这样就不行,求饶了吗?”得意的笑着,西门祈gān瘦的脸上堆满了猥琐至极的笑容,努力的律动着。
金huáng色的幔帐里欢愉的气息越来越浓,伴随着那阵阵的细碎呻88吟声里,西门祈终于按捺不住的she88了出来,趴在柳如是身上大声的喘息着。
“皇上,该沐浴早朝了。”片刻之后,殿门外,老太监的提醒声响了起来,西门祈这才狠狠的捏了一般已经在欢愉里昏厥过去的柳如是,然后在太监宫女的伺候下起身沐浴。
声音渐渐的远了,柳如是刚刚闭上的双眼这才睁了开来,冷哼的看了一眼帐子外,这才准备翻身重新睡下,忽然感觉一旁有yīn影掠过。
“谁?”柳如是一惊,迅速的侧过身睁开眼,却见一只手慢慢的掀开纱帐,烛光掩映之下,却是一张俊美却邪魅的诡异脸庞。
“二皇子殿下,皇上刚走,你这样可是于理不合。”娇媚的笑着,柳如是缓缓的坐起身来,丝被从胸口滑落下来,雪白的肩膀,美丽的锁骨,以及那什么都没有穿的丰腴双胸,此刻都bào露在冰冷的空气里,诱惑着任何一个男人的视线。
西门炎依旧站在chuáng边,一手保持着撩开纱帐的姿势,视线掠过柳如是那饱满挺立的胸口,神色却没有任何变化,依旧是那淡淡的诡异笑容,让人看不出他心里的想法。
“二皇子殿下。”媚惑的娇笑着,看着神色不变的西门炎,柳如是不甘心的再次喊了一声,水蛇般的手臂缓缓的缠上西门炎的胸口,挑逗的抚摸着,“二皇子殿下要一直这样看着吗?”
“本殿一会要早朝。”任由柳如是如同dàng妇一般缠在自己身上,西门炎眯眼看着那和柳雪儿不同的风骚脸庞,柳如是明艳如花,娇媚风骚,可是柳雪儿却怯生生的如同容易受惊的小野兔。
可是那样一个懦弱的女人,竟然在他的毒打之下,却死死的不吐露冷烨的名字,甚至差一点被qiángbào,却宁愿咬舌自尽,也不出卖冷烨,西门炎都开始怀疑柳雪儿和眼前的柳如是真的是一父所生的吗?
“二皇子殿下,你也知道皇上早就不行了,臣妾独守空闺,二皇子殿下忍心吗?”如泣如诉的开口,柳如是那手一直顺着西门炎结实的胸膛下移着,撩开紫色的锦袍,顺着他窄腰落下,缓缓的抚摸上他腿间还不曾苏醒的欲88望。
揉弄着,抚摸着,柳如是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这样的才是男人,刚qiáng有力,灼热的似乎要烫伤她的手,哪里像那个老东西,疲软的根本硬不起来,动了十几下就软了。
终于欲望被挑逗起来,西门炎邪魅的目光暗了暗,一手大力的将柳如是给按压在了chuáng上,却并没有脱下外袍,只是撩起了袍子下摆,拉下了里裤。
更加尖锐的呻88吟声细碎的在屋子里响了起来,可是因为这里皇帝西门祈的宫殿,所以柳如是却也不敢叫的更大声,压抑着,却又承受不了西门炎那刚qiáng用力的冲撞,整个人都沉浮在了情欲里。
欢愉之后,chuáng铺之上是糜烂不堪的一幕,柳如是如同被抽gān了一般,娇喘着,青丝凌乱的散落在雪白的肩膀上,整个人蜷缩在被子里,脸上有着满足的红cháo,娇媚如花,爱恋不已的看着坐在chuáng边的西门炎。
“水南远三日后会进宫,这个药你收好,到时候加入茶水里,余下的你也知道了。”西门炎将掌心里一个青瓷瓶丢在了chuáng铺上,水南远,柳敬,冷烨,柳雪儿,这一幕戏到底要怎么演下去呢?
柳如是把玩着手里的瓷瓶,妩媚如花的脸上有着一丝jīng明闪过,丹凤眼里视线看向一旁的西门炎,低声笑着,语调诡异,“二皇子殿下,药我可以下,陷害水南远也没有问题,可是那个陪睡的女人绝对不会是我。”
陷害水南远成功了,可是到头来,她也沦落成为被qiángbào的可怜女人,只怕皇上再怒,再愤,即使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