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捶了两下就发现酸痛的地方被另一个人体贴地按摩了起来。秦天眼皮微微一动,因为知道这人是谁所以他也就放松地任其服侍,这人手法老道,力度适中,捏得他忍不住发出舒服的叹息,他是舒服了,可听到他这腻人的鼻音,左文章手上却微微顿了顿,忍无可忍在他耳边道:秦天,你确定要这样诱惑我?”
秦天有些撒娇地哼了一声才反应过来他问的是什么,瞬间脑中警钟大作,瞌睡都醒了几分,忙把自己声带鼻子都管住,正色道:……继续。”
继续什么?”左文章故意曲解他的意思:继续gān,还是继续按?”
分明装傻!
秦天没好气地甩他一记眼刀,继续按!”
左文章噗一声笑:是,陛下。”果然就认真细致地按摩起来。
秦天闭着眼睛享受着情人周到的服侍,迷迷糊糊地又想入睡,可是不行,今天还要上班呢,只得略微振作一点jīng神有一搭没一搭地道:几点了?”
还早,”左文章知道他这么问是什么意思,颇体贴地道:再睡会儿,晚点我开车送你上班。”
嗯。”
左文章从他腰上按开去,手脚肩背都给他细细捏了个遍,捏得秦天既涨又慡,不过他可不敢再哼哼了,怕哼得身后那人又shòu性大发。
想到昨晚左文章那狂làng劲儿,秦天不禁有些面上发热。他当然不能承认左文章昨晚很棒很厉害,所以他换了种说辞,兴师问罪地道:左文章,昨晚你发什么疯?”
没有啊。”左文章心虚,不肯承认,手上倒更殷勤了。
秦天哼一声,有点儿忿忿。没有?那你安排的节目就是把我在chuáng上做死啊?”
当然不是……”左文章gān咳一声,说起来还挺委屈。我本来想我们俩在船上吃点美食,喝点小酒,看看江景,放放烟花,等气氛好了再……”
烟花?真准备了烟花?”
是啊,专程找朋友买的,花色多品种又齐……”
秦天不理会他的邀功,瞬间回头看他:你朋友这些货是哪来的?今年的烟花爆竹经营许可证我们还没发……”
左文章察觉说漏了嘴,连忙一口堵上去堵住他盘查,含含糊糊道:我什么也没说,你也什么都没听到……”
一番热吻,手口并用,总算是成功地让秦天把许可证的事丢到一边,两人在chuáng上又腻歪了好一阵,时间差不多了方才起身洗漱。
好了吗秦天?”
秦天应一声自洗手间里出来,只见左文章已收拾齐整了,胳肢窝下还夹了个大被窝卷,再一看,可不就是昨晚他们睡的那一套?
秦天略略一怔已明白过来,脸上顿时唰一下飞红。他这副明明羞窘却还要装作不在乎的神情让左文章真是爱死了,不由得过来在他嘴上啾了一下笑道:知道你爱面子。放心,我已经把这里收拾得gāngān净净了,绝不会留下任何线索。”
不说还好,一说就让秦天想到昨晚两人子孙洒得遍地都是的狂làng场面,于是脸皮子越发发起烧来,恼羞成怒地道:别说得好象处理犯罪现场一样!”
左文章噗一声笑,拉着他的手下船。
离开码头,左文章娴熟的开着车,加入到上班的滚滚车流中。
此刻正是早上八点多,一天之中最忙碌而美好的清晨。人们行色匆匆,车辆按着喇叭在城市中穿行,大街小巷飘散着各色早点的香气,而自己,正在送心爱的人去上班。
这种种种种都让左文章有种久违的幸福感,在一条小巷前他靠边停了车,下去买了两杯豆浆和小笼包。喏,吃早点。”
倘若这一幕被他的兄弟们看到,那真是要大跌眼镜了。因为我们左总之前是从来不允许别人在他车里吃东西的,尤其包子这种油腻的食物,他嫌其味道会充斥在车厢里经久不散。不过如今吃包子的人换了是秦天他就一点意见也没有了,车厢里空气清不清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