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觉得我得的也许不是感冒,也许是相思病吧,你看,那小变态一来,我就好了。
沈奕洗完碗,解了围裙往这里走来,我多幸福啊,因为生病的原因,享受围裙男人的一条龙服务。
至于服务内容,因为还在试验中,所以待定。
他在我旁边坐下来,我对着电视机呵呵儿的傻乐,不理他。
他凑了过来,我心里那个乐啊,我听说了,男人都是犯贱的,你越不理他,他就越贴上来。
这就是老娘的战术!
他热热的呼吸扑在我的耳边,我猛的一惊,扭头看他。
他那温软橘红的嘴巴片子就轻轻柔柔,如羽毛一般擦过我的脸颊。
哦,好享受!
“你gān吗呀?”我憋红了一张老脸看他。
他挑起一根长长的眉毛:“怎么,你忘了你在chuáng上说的?”
我呸,这男人怎么说话的呀,我在chuáng上说啥了呀,他咋说的我跟他有一腿似的,我俩可是很纯洁的男女关系。
这就是一个措辞问题,纯洁和淳朴差不多意思,淳朴和自然也差不多意思,自然和原始差不多意思,所以到了最后,我俩就成了原始的男女关系了。
作孽呀~
只不过他明显没有跟我耗的心思,他伸出一只咸猪手捏住我的下巴,下一秒,嘴巴就贴了过来。
我眯起了眼睛,欲擒故纵,成功!
好享受哦~
感觉到他软软糯糯的舌头灵巧地在我嘴巴上舔来舔去,就像一和把狗似的。
对,我就是这样感觉,他今天不是在亲我,是在舔我,还相当没脸没皮地把我的舌头吸到他嘴巴里,继续舔啊舔啊的~
额,虽然我知道众姐妹们一定想知道他轻薄调戏我的每个细节,可是我实在是没这个老脸说下去了,太太太,太YD了。
特别是沈奕这小变态一边亲还一边把我往沙发上使劲儿地按,那动作□luǒ地告诉我,
他很饿!
额,我也饿了。
他还在亲我,而且不再是刚开始那种舔棉花糖的变态方式,而是猛烈起来,这小变态甚至在我嘴巴上咬了一口。
刺刺的痛,更多的是苏麻,他令堂的,这厮不是真的属狗的。
突然感觉某只咸猪手在捏我的小jī胸,我大惊失色,连忙睁开眼,就看见沈奕皱了皱他好看的眉毛,同时他的手又在我那可怜巴巴的小jī胸上捏了两把。
他的眉毛皱的更紧了。
我心里那个震惊呀,连忙扒拉掉他的咸猪手,顺便推开他的脑瓜瓢子。
“流氓!”我恼羞成怒。
知道我为虾米要推开他么,不是因为他轻薄了我,而是因为,因为,我感觉到了他的疑惑。
疑惑啥,疑惑我是不是个女的!你们看啊,他那咸猪手本来是要调戏我的,结果一摸,
耶?咋没肉?
于是他皱着眉头又捏了两把,
果然没肉!
你说我能不恼羞成怒么!
但是,沈奕这厮明显是饥不择食了,他不再管我的性别问题,蹭地一下就扑了上来,一口就咬住了我的耳朵!
“啊!!”
注意了,这可不是传说中因为很慡很慡很慡而发出的呻/吟,是相当相当相当纯洁的惨叫,他沉得跟猪似的,这一扑,压到了我的胳膊。
额,我那可怜的胳膊肘子呦。
他又开始他不亦乐乎的舔舔大计,真的,我真的确定他就是属狗的。
狗虽然聪明可爱,但也属禽shòu,这不,这厮开始扒拉的我衣服,手法娴熟得我想一脚踢飞他。
我顺利变成了香肩美人的销魂形象,他就很不要脸在我脖子上啵了一口,微微地刺痛。
他他他,竟然还种草莓,可是我觉得,他这动作,就跟狗狗在树上撒尿似的,这东西以后就归老子了~
我衣领的拉伸是有限度的,在沈奕这小变态咬了我的锁骨几口后,他开始不满足我的bào露程度了。
于是他开始从下往上扒拉我的皮,不不不,是衣服。
我喘着粗气按住他的手:“别,我感冒着呢,脱衣服冷。”
他笑了,笑得万分妖孽,他亲着我的脸,顺便还舔了一口,然后说出了一句让我喷血的话来:“不怕,我会温暖你的。”
我全身抽搐啊,联想一下沈奕这死变态的个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