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淡淡的丢下几个字,就开门进了办公室。
门刚刚关好,身子被一股大力扯进一具男性怀抱,还来不及开口说什么,红唇就被一张滚烫的薄唇堵住,利用捷径进来的归海流枫紧紧抱着怀里躲了他将近十天的人儿,薄唇饥渴的吸吮着她口中的香甜,紧绷了十来天的**一发不可收拾,火热的大掌在她娇躯上游移点火。
归海无情被他弄得呼吸困难,心里怒恨jiāo加,称他忘情之际,猛地发力将他推开,单手扶在沙发的靠背上,胸口起伏不定,淡漠的琉璃眼怒瞪着被她推倒在沙发上还未回神的归海流枫,“你要发情就去找别的女人,我不奉陪!”
归海流枫起身,尽量压着自己的性子和浓烈的**,语气保持着温和,“情儿,你别这样,我真的很想你!”伸手想要重新将她拉进怀里好好怜爱一番,却再次被她无情的甩开。
这一甩,心里积压了上十天的欲火加妒火和莫名的恐慌彻底爆发,不顾她的挣扎,qiáng势搂进怀里,不知何时手中多了一粒粉色药丸,快速塞进自己口中,抬手擒住她的下颚,吻上她的红唇,舌尖的药丸也在顷刻之间渡到她的口中,连给她吐出来的机会都没有。
归海无情感觉到一股甜甜的味道在她喉中四处闪开,寒冽的冷眸怒视着他,“你这次又给我吃了什么?”
“呵呵,你不听话,我只好用特殊的方法,这是司徒最新研制的催情药,我们正好可以试试它的药效!”
“啪”一巴掌狠狠的甩在他的脸上,光滑细腻的俊脸立马起了一个鲜红的五指印,“你他妈的简直是人渣,禽shòu!”
归海流枫伸出粉色的舌尖舔了舔嘴角渗出的血丝,脸上扬起一抹魔魅惑人的邪笑,抬手抚上她不知是气的还是因为体内催情药已经产生药效而cháo红的俊颜,“就算禽shòu,我也只对你禽shòu!”
说完,带血的薄唇狠狠的吻上她气得颤抖的红唇,时而疯狂地啃咬,时而温柔地吸吮,就如他此时的心情,明明是想要对她温柔呵护,然而一想到她的逃离,她一次次无情的拒绝,心里就忍不住怒气翻涌,想要狠狠的蹂躏她,让她记住他的一切。
听到他的话,归海无情气得浑身颤抖,如果此刻她内力恢复,她会毫不留情的一掌劈了他,然,不稍片刻,心里的怒火被体内一波胜似一波的热流所取代,心里想要将他推开,身子却贪恋他身上冰凉的触感,体内因药物引起的qiáng烈望燃烧着她的理智,娇躯上游移揉捏的大掌惑乱她的心魂,使她的身子不可抑止的颤栗,苏软。
归海流枫感觉到怀中人儿的反应,知道是药力发作,脸上扬起一丝魔魅的邪笑,火热的薄唇凑近她的耳边呢喃:“情儿,看来以后我要吩咐司徒多研制出这种药物了!”
他嘴里虽然这样说着,但心里的苦涩和疼痛也只有他自己清楚,想要和心爱的女人欢好还得靠药物,这种事不得不说是一个男人最大的败笔,更何况这个男人还是骄傲不可一世的归海流枫。
此时归海无情对他的话置若罔闻,费力撕扯着他的衣服,一心只想利用他冰凉的躯体消灭身体里面的越烧越旺的火苗,填满体内难耐的空虚。
见她如此,带着**的狐狸眼看着她cháo红诱人的脸颊,低沉一笑,将她打横抱起,闪身进休息室,不瞬,水蓝色的大chuáng上,两具滚烫的身躯便纠缠在一起,浓重的粗喘和压抑的娇吟传遍这间不大的休息室。
归海流枫额角满是蜜汗,鼻尖喘着粗气,rǔ白色的胸膛起伏不定,qiáng忍着体内翻涌澎湃的**,燃烧着**之火的狐狸眼一瞬不瞬的盯着身下妖娆惑人的女人,滚烫的薄唇摩擦着她圆润如白玉般的耳垂,沙哑性感的声音在她耳边蛊惑道:“情儿,睁开眼睛看着我,说你要我!”
等了良久,见她仍然紧闭双眼,贝齿紧咬着妖艳的红唇,喉中溢出难耐的申吟,宁愿忍着蚀骨的**,也倔qiáng的不肯睁眼,不肯开口,心里顿起一股无名的怒气,体内怒火欲火jiāo织,耐心全无,动作迅猛粗bào,毫无温柔可言。
猛烈的激情一直持续到下午,当归海无情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窗外已经亮起了五光十色的霓虹灯,身边早已没了她恨之入骨的那抹身影,小小的休息室中,冲刺着欢爱后特有的**气息。
皱了皱眉,眼中闪过一丝浓浓的厌恶,掀开薄被,起身,拖着酸软疲惫的身子去浴室洗了个澡,穿上特制的束胸衣,换上一身gān净的行头,这才出了休息室,来到办公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