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是伤也毫不屈服,就这一身硬骨头愣是让被俘那日救下他的二当家给看中了,硬是说服了其他几个抢匪头子,说是要把周奎吸纳进寨子里,而最好的方法就是成为一家人。
如此就有了今天的这一幕。
周奎闭着的双眼猛的一睁,带着血丝的铜铃大眼不屑的看着眼前的女人:“我就是再缺女人也不会找你这种混在男人堆里的无耻女人,我不同意成亲你还能强上我不成?!!”
二当家被骂,当时就有不少人拍桌而起,甚至有人抽出刀来叫嚣着要杀了这个不识好歹的家伙。
“我们二当家当初可是镖局的大小姐,岂是你这种莽夫所能比的,你还挑剔上了!”
“就是,这种人一刀结果了了事,留着他迟早是个祸害!”
铁娇娘却一点都没有被身后的兄弟们说动,只对周奎的话她脸色有些不好看。
她双手一举,拦住了冲动冲上来的人,对于收服一个男人的心她很有信心,“好了,时候也不早了,大家留下来继续吃喝,我就先带人回房了!”
春宵一刻值千金,有人得意有人失意,很快就有不少人喝醉了,一个个东倒西歪的叫都叫不醒。
快到凌晨时刻天色黑到伸手不见五指,除了火堆和火把还在照明给工人做活外,寨子里一片安静。
而在庄子里的后院水井中,鬼鬼祟祟的露出一个灰头土脸的少年脑袋,他双手双脚撑开支在井壁上,如同一只老鼠般偷窥着外面的情形。
院子外头住满了匪徒,所以这井口附近已经不用人时刻看守了,所以水井里钻出的小人儿根本就没有人发现。
“我先上去给你们放水桶。”钻出水井的少年不是别人,正是一直心心念念想要救出师父的袁孝。
为了这一刻,他在洞穴里生吃米菜也要拼命锻炼身体,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