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
“我会考虑。”严姜思虑一番,搂着她说了声。
没过多久,请来的大夫到了冰伊的房间,为冰伊把脉,严姜站在床边,一直十分紧张,“大夫,她会不会是之前的病留下的后遗症?”
大夫是个老头儿,捋着花白的胡须,很有深意地摇摇头。
严姜却还是不放心,过了会儿,大夫突然起身,笑着说:“恭喜恭喜,尊夫人是有喜了。”
躺在床上的冰伊突然坐起身来,错愕地扯着大夫的胳膊,她的力道极大,大夫差点儿没站稳,冰伊冷冷地问,“你说什么,有喜?”
她心中暗想,“我怎么会有喜,这孩子是严姜的,竟然是严姜的?”
严姜原本笑了一半,却僵住了脸,他反应过来时,冰伊已经松开了大夫,呆呆地坐在床上,大夫忙说,“尊夫人可能太过惊讶了,放心,我给她开个方子,保胎。”
“好好好。”严姜让人带着大夫出去。
他做指出床边,搂着呆愣的冰伊,“冰伊,你有了我们的孩子,我好开心。”他轻抚着冰伊的头,搂着冰伊靠在他的肩上,冰伊半天没吭声,最终说了句,“我有喜了。”
自从冰伊有喜之后,严姜尽量多抽时间陪着她,但是冰伊却经常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说是没什么精神。
这天下午,严姜正在交代厨房,给冰伊炖补品,却有个侍女急匆匆地跑来,让严姜屏退左右后,噗通跪在地上,“老爷,刚奴婢给夫人送药去时,瞧见夫人眼睛红红的,而且还在床上半空中打坐,看着十分吓人。”
没曾想严姜听了之后,却让这个侍女不要声张,“许是你最近太累了,瞧错了吧,这事不要对任何人说起,懂吗?”
那侍女点点头,脑袋吓出一头汗。
又过了两天,曹叔突然到这儿来,听说冰伊有喜了,前来道贺。冰伊照例随便用了点儿膳食,就到房间去休息,严姜把曹叔带到书房去,仔细问了问,“曹叔,你瞧着她可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吗?”
曹叔看看严姜,叹了口气,“我接下来说的话,你可能会受点儿惊吓,千万要挺住啊。”
严姜被他这么一说,心里七上八下,曹叔凑近他的身边,压低声音说了句什么,严姜顿时怒火中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