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一愣,一巴掌拍在他胸膛上:“滚啊!”
她一瞬间脸颊红透。
蒋蕴心情大好,挨了一巴掌还朗笑出声,凑过去亲她,“不知道小宝宝住进你肚子里没有?”
叶:“……”
这人想娃想疯了,都快魔障了吧。
接吻成了这一天两人的大事,叶挂在他脖子上又亲了一会,趁他不备,推开他往衣帽间跑。
她的动作飞快,跳下床连鞋子都没有穿就跑开了。
蒋蕴眼见她进了衣帽间,黑眸里渐渐盛满柔情,笑着跟了过去。
上午十点。
蒋蕴和叶下了楼。
张妈和老张张罗着,两人简单吃过饭,蒋蕴坐车回公司上班,叶收拾一下东西,出门和师姐们集合,去选购李乔的结婚礼物。
平静的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
这段日子,蒋蕴每天吃过饭后都会陪她散步,散步的时候,两个人就在院子里一直走,很多次走着走着,一阵风吹过,便有细小粉白的花瓣落在两人头顶,然后,他们便停下,久久地注视彼此。
因为备孕的关系,这段时间她都被禁止训练,没课的时候一个人在家呆得太无聊,想着未来几天后又要请假,她干脆将课本啃得熟透,本着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精神,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就将好几本书看透了。还写了好几篇历史研究论文,蒋蕴下班了,就献宝般将论文拿给他看,蒋蕴对这些其实没什么兴趣,可陪着她的时候,做什么都觉得心满意足。
时间流水一样,慢慢地淌,慢慢地,到了三月下旬。
三月十八号,出发去b国的日子。
蒋家、顾家一众人,外加一个苏木笙,十几号人浩浩荡荡地坐上飞机出发。
十九号上午,b国机场。
十个小时飞机,叶只觉得困乏无比,她两手圈着蒋蕴的手臂,神游般地走了好一会,突然发出了一声笑。
蒋蕴侧目,低声问:“怎么了?”
“发现个很有意思的事情。”
“嗯?”
叶指了指机场周围接机的人,说:“你看来接机的人脖子上都带着花圈,接到要接的人后就将花圈带到那人的脖子上,你说你要是也被套上这么个花圈会是什么样?像不像花仙子?”
她眉眼飞扬、笑容明媚,蒋蕴定定地看了她一眼,抬手捏了捏她的鼻子说:“鬼丫头!我是花仙子那你是什么?母夜叉?”
叶:“……”
她说他是花仙子,他竟然说她是母夜叉?
不想理他了。
叶抿唇就要松开他的手臂,蒋蕴先她一步,抓紧她的手,语调玩味地说:“这就生气了?好了,不逗你,你是我心头的一颗朱砂痣,明月光,行了吧。”
一张脸顿时红了。
男人戏谑的目光让她窘迫不已,又觉得有点甜,傲娇地扬起下巴看着他,蛮横道:“这还差不多。”
蒋蕴微笑:“女人啊。”
叶:“……”
大抵的意思就是女人都爱听好话。
这也是分人的好不好,换成别人,她才不爱听呢。
她挽着蒋蕴手臂的动作紧了紧,迎面而来的微风又让她更精神了一些,b国气候很好,她觉得空气都比国内自由清爽。
她轻轻地将脸颊贴到了蒋蕴手臂上蹭了蹭,心里涌上一阵满足。
蒋蕴垂眸看了她一眼,勾起一边唇角笑了笑,宠溺温柔的神情让后面走着的几人见怪不怪。
苏木笙看一眼蒋蕴,神色复杂地低下头去。
他从记事起就认识蒋蕴了,二十年来燕城所有的豪门子弟可以说都是在蒋蕴的阴影下活着的,不论是学习、实力还是家世,在燕城没有一个人能比得过他,也没有一个人不怕他。
少年时代的蒋蕴脾气暴躁,对付那些敢挑衅他的人手段更是狠戾凶残,谁能想到他会有这么温柔安宁的一面?
真是,人生如戏。
苏木笙收回思绪定定神,余光瞥见上官文姝的脸。
这人,一副睡不醒的样子。
他抬手轻轻揉了揉她的脸,“昨晚没睡好?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
上官文姝抬眼皮看他一眼,磨了磨牙说:“你忘了昨晚是谁一直拉着我陪他聊天!”
苏木笙摸了摸鼻子,昨晚在飞机上看了一晚上前面旁边的两对情侣秀恩爱,偏偏旁边这个带上眼罩就睡,完全不理会他,没办法之下,他只好小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