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济上的惨败对北朝鲜政权来说来的真不适时宜。金正日正在试图推出其最大胆的举措:将其幼子定位接班人。金正恩,生于一九八二或八三年,即使按照北朝鲜标准也是个神秘神秘人物,在此书籍写期间,他可能走在平壤的大街上而无人认识。劳动党于二零零九年末开始宣传金正恩或者至少他的思想,因为他从未在公众露面,在平壤的党干部也呼吁庆祝其二零一零年一月八号的生日。当年晚些时候,他的画像也被提议挂在他父亲和祖父的傍边。
因为金正日很明显的健康状况不佳,继承事宜被加速推进。在二零零八年的一次中风中,他的左手部分瘫痪而且据报导还患有肾脏疾病,可能是糖尿病和癌症。一个我三月去中朝边境地区时采访的来自咸兴的五十岁妇女说她在一个思想学习中被告知金正恩。“在培训课程期间,我得知他非常年轻,不到三十,而且因为他很年轻,人们都说他肯定很聪明会带来新的繁荣。”另一些人则没有这么乐观。“当他爸爸把这个国家弄得一团糟,他的人民都在饿死的时候,我们能从金正恩那里期盼什么”那个来自茂山的妇女李美熙说道。
当北朝鲜粮食短缺,这个政权就用更多的宣传来喂养它的人民。在平壤,年轻的党干部站在昏暗的街灯下,念念有词的诵读那些要求背诵的金正日关于他提高人们生活水平计划的新年讲话。海报们呼吁大家努力工作,通过左一个“一百五十天战斗”,右一个“一百天战斗”来发展经济,呼吁大家为国家多做牺牲。
他们被告知,到二零一二年北朝鲜庆祝金日成诞辰一百周年的时候,他们的努力工作会有回报。宣传称到二零一二年,北朝鲜将成为一个“强大兴盛的国家。”但是,人们普遍怀疑。“他们说形势会好转,到二零一二年人们的生活会很好,但是我可以做个算术–只剩下两年了–现在人们还在挨饿,我不知道怎样可能好转,”一个二十八岁的,二零零九年从平壤郊区逃至中国的妇女说道。在二零零八年晚些时候,当我最后一次去北朝鲜的时候,为了二零一二年的运动已经展开。在平壤我很意外的看到有半打的新建设项目在建之中,还有很多其它建筑被脚手架覆盖着,在进行装饰。
链锯和冲击钻的声音也不绝于耳。比起亚洲其它国家日新月异的的首都来说,这算不了什么,但是在平壤就非常引人注目,因为这个城市看上去像停滞在一九六零年代里。除了些领袖的纪念碑,过去十年平壤没有任何新建建筑。我的导游告诉我到二零一二年将有十万套住宅完成建设。经常上演革命歌剧的平壤大剧院也在装修之中。作为最老的也是最雅致的电影院,大同门电影院业已完成装修。最让人惊奇的是平壤最臭名昭著的烂尾楼,一百零五层的金字塔形的柳京饭店,正立面开始施工了。由于缺乏资金,施工停工超过了二十年。一家埃及企业集团,oras已经同意接管此项目,作为其投资四亿美元建立移动电话网络的一部分。这个网络现在已开通,虽然电话还是只能拨打当地电话,但是它已经将北朝鲜拉入二十一世纪。
九月里,我在平壤的那一周天气很温暖,我看见几个妇女穿着曲线优美的高跟凉鞋。我还第一次看见有个肥胖的中年妇女–不是美国肥胖症的那种程度但是也足够让我举起相机试图在她消失在转角之前将其拍摄下来。
平壤经常被说成是个波将金村,一个用于吸引外人,精心设置的圈套。一个外国参观者很容易被那些穿着得体的,展现在不同场合的人们给蒙骗过去–例如,一个打着腮红,穿着传统服饰的年轻女子坐在金日成雕像下的混凝土长凳上,假装读著书。要好一会儿,你才能发现画面里有点不对劲。
我曾经看到过一队穿着干练的士兵手捧鲜花,走向雕像。当他们深深鞠躬表达尊敬的时候,他们的裤脚被提上去了,此时我发现他们都没有穿袜子。军队里长期缺乏袜子。
在二零零八年早些时候,陪同纽约交响乐团,我又一次去了平壤,这个城市还为圣诞节而点亮了彩灯。金日成广场沐浴在泛光灯之下,花束状细小的白灯也照亮了主干道。代表团一行,包括音乐家和记者,超过百人入住羊角岛宾馆通常被人们将其戏称为“恶魔岛”,因为它地处河中心岛,这样可以防止游客外出。虽然时值二月,外面天han地冻,室内却热火朝天,我们都脱掉只剩下t恤。还设有一个有因特网接入的新闻中心。正餐是多道主菜的隆重晚宴,上了包括三文鱼,烤蟹,羔羊rou,野鸡排和维也纳风味巧克力蛋糕。我们的早餐自助餐桌用冰雕和西瓜雕刻装饰,其间满是食物–可能有点奇怪,但是那可真是一个大展示。即使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