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的照片发给我。”
可以。”
贝耳朵心念一动,其实她是有个小目的,她想看他穿校服的样子。
他们重新上了车,趁学生鱼贯而出之前离开。
在车里,贝耳朵想起刚才在天台的一幕,思绪逐渐从混乱中清醒,他说的那些话虽然不直白,较为迂回,听着令人费解,但逐句分析,不难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他在迎合郁总的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