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比废人好不了多少,这让他唏嘘不已。
这些日子他想过很多,也看淡了不少,只是知道她有很多事情要做,自己现在武功尽失,且命不久矣,无疑是个累赘。
“是时候了。”他使尽全力劈开最后一根木柴,望着被风儿吹得逐渐远去的树叶,仿佛已下定了决心。
沈夜玫回来的时候已是入夜,却不见阿一踪影,问过客栈小二也被告知不知去向,她只得沿街寻找。幸好这条街并不算大,当她在不远处一座酒馆找到阿一时,他已酩酊大醉。
“走,咱们回去。”沈夜玫知道阿一心情并不好,是以没有多加责备,只想扶他回客栈。
“回哪去?”阿一醉醺醺道:“你又是我什么人?”
沈夜玫眉头微蹙,记得两人认识以来,他从未对自己这样说话,不过她也并未在意,只是想扶他离开。
“我不回去,给我酒!”阿一似乎醉得神志不清,将酒壶碰倒,流出的酒洒了沈夜玫一身。
沈夜玫也顾不得这么多,拉着阿一就走,阿一却是死活不肯,似乎赖在这里不走了。
此时天色已不早了,酒楼客人余下不多,两人拉拉扯扯引来不少目光。
“哟,夫妻吵架来这里买醉来着?”一个酒客忽然询问,言语举止颇为轻浮,从沈夜玫进来时就暗暗窥视,显然是不怀好意。
“哪来的老婆?我要喝酒。”阿一回了一句。
“原来不是一对。”那酒客走了过来,更是是肆无忌惮道:“嘿嘿,这还真是稀奇事儿!只见过男人缠着姑娘,还没见过姑娘缠着男人的。若是姑娘想要男人,又何必找一个醉汉呢?”
说着,他竟然明目张胆想去摸沈夜玫的下巴。此人店里不少人都认得,名叫刘四,是这里有名的泼皮无赖,素来游手好闲调戏良家,吃过亏的不在少数,只因此人力大如牛还有些拳脚功夫,是以寻常人等皆是敢怒不敢言。这晚,刘四伙同几个臭味相投的无赖来店里喝酒,碰巧瞅见沈夜玫那倾城之貌,顿时见色起意,滋事寻衅。
“松手……”
刘四惨叫一声,那只快要触及沈夜玫的下巴忽然被一把抓住,那双看起来纤弱柔美的手竟如铁钳一般,将他的手指扭得变形弯曲,隐约有骨头断裂的声音。
“如你所愿。”
沈夜玫松开手,刘四痛得涕泪俱下,不停鬼嚎,丢下一句“臭娘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