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我和他互留了电话。”明逍说,“我现在给他打个电话,问他吃了没有,我妈送的汤和粥量不少,我让他……”
明逍说着,手机已经打开了通讯录。
柯睫出声打断,声色含愠:“你让他过来干什么?”
明逍:“他妈妈和朋友出去旅游了,他一个人……”
柯睫并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再度打断:“他一个人怎么了?再一个人,也不就一个节假日么?我他妈从小就一个人,不照样活得好好的,饿不死!”
说着伸出一只手,一把拍掉明逍的手机。
手机摔在地上,一阵脆响。
明逍俯下身,把手机捡起来,屏幕的左上角绽开了一束小小的裂痕,其它地方,完好无损。
柯睫扫了他的手机一眼:“明纪委的手机好眼熟。”
明逍拿着手机端详:“有吗?”
柯睫单手掂了掂自己的手机:“好像和我这款是一家。”
明逍笑:“真巧。”
城市逐渐沦为华灯的奴隶,月色和星光互相点缀。
柯睫出租屋内。
地板上的污秽物怎么也清扫不干净,柯羽手握着拖把,人却随着拖把颠三倒四、摇摇晃晃,地上的呕吐物不断增加。
一轮又一轮的恶性循环,吐了擦,擦了吐,柯羽伏着拖把,不间歇、无休止地清理着,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走进了一个毫无存在感的虚无空间里,被人设定了“固有”的程序,从此再无灵魂。
但心理依旧被生理支配着,胃部的抽搐将他拉回现实,耳边回荡着一道恶魔般的声音:“这个游戏规则不多,就一个,小朋友,在游戏没有结束之前,要管好你的嘴巴哦。”
“道具是没有说话的权利的,掌控权握在操作者的手里,小朋友,你这么乖,会听话的吧?”
“你要实在是不听话,我想想……”
“该怎么办呢?”那人笑,“哦,你看这条巷子,到处都是死角,看起来像是专门为了那些采花大盗而设计的,你说是不是?”
“你姐每天都要经过这儿,这花儿……虽然有点野蛮,但是强盗多了,总是容易被采坏的。”
“小朋友,你不想,你姐被。操。烂吧?”
……
那人倾着身子,斜着嘴角,森han的笑意,似乎裹挟了一个极han之狱。
三天的假期如梦似幻,一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