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这种情况。没想到这次出门都赶上了。
“阿虞,阿虞,你还好吧!”不知过了多久,我听见傅云臻担心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没有力气回话,只是用手紧紧地按着小腹,将整个身体蜷成一团。身上一阵阵的冒着冷汗,很快就将床单打湿了。
我努力地睁开眼睛,看到所有人都在床前紧张的看着我,小声地说着:“没事,老毛病了,一会就好了。”我想我的脸色应该很差,傅云臻将所有人赶出了房间,小心翼翼地用左手帮我把被子盖好,用毛巾帮我擦汗。我用眼神示意他出去,不想让他为我担心。他没有动,也没有说话,脸上的表情有些自责,又有些害怕。我无力再劝他,让疼痛慢慢传遍全身,不再抗拒。堵不如疏,疼痛也是一样。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这阵痛意终于过去,我睁开眼睛,看见傅云臻坐在窗前,静静的看着我,一动不动。我努力地咧开嘴笑了笑。傅云臻慢慢地站起来,用左胳膊将我紧紧地抱在怀里,头埋在我满是汗水的脖子里,我听见有一丝哽咽的声音,“对不起,阿虞,对不起。都是因为我。”
我想我的状况一定吓到他了,这两年身体调理的已经差不多了,还是头一次这么严重。我轻轻地挣扎出傅云臻的怀抱,看着他有些发红的眼睛,这是我第二次看到傅云臻流泪,第一次是傅云睿自杀住院……再接着就是这次。我努力支起身子,在傅云臻嘴边轻轻印下一个吻,这是我第一次亲傅云臻,然后将双手环住傅云臻的脖子。傅云臻垂下眼眸,紧紧抱住了我。我能够感受到傅云臻几乎溢满房间的悲伤,那一刻我终于读懂了傅云臻的爱情,深沉而又克制。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里,我再没有在别墅里见到王铮等人,傅云臻甚至推迟了复健,每天陪着我看书,看电影。每天要吃的药都是被傅云臻亲自监督着吃完,即使是在温暖如春的室内也依然被他监督穿着外套。偶尔遇见好天气,我会被傅云臻逼着穿成一个熊在苏黎世干净的街道上漫步。我即开心又忐忑的享受着傅云臻的宠爱,又理智的预料到这一切不会平白无故发生。
二月末的苏黎世依然han风刺骨,我的感冒已经完全好了。早上醒来,我看到了床头柜上的机票,以及机票上一个白色的MP3。即使已经预料到是这样的结果,当事情真的发生时,心依然是痛的。我没有打开MP3,开始收拾行李,将自己收拾利索,提着行李走出房间。客厅里只有赵叔,看见我出来笑了笑,默默接过我手中的行李箱。
在赵叔的沉默开车以及我的心事重重中终于到达了机场。我从赵叔手中接过行李,笑着说:“照顾好云臻。”说完转身离开。
“虞小姐,媒体曾经问过少爷如果用一种动物形容自己,他会选择什么。我希望您能了解一下。”这是赵叔从早上一直到现在唯一对我说的一句话,我没有回头去看赵叔脸上殷切的目光,径直离开。
在回北京的飞机上,我忍不住打开了了傅云臻给我的MP3,里面只有一个文件,我戴上耳塞,打开了文件。开头是将近五分钟的空白,只听见录音自带的沙沙声,接着我就听到了傅云臻因为烟熏而略带沙哑的声音,“阿虞,对不起。请原谅我没有亲自送你离开。如果时间可以倒流,我希望三年前我们根本没有相遇。那样你的生活将是平静而又温馨。你可以在大学度过肆意挥霍的青春而不是忙于挣钱;你可以在一个悠闲的下午和三两好友在街头不收拘束的闲逛而不是被困在家里躲媒体。你已经实现在世界各地品尝美食,拍摄你喜欢的照片的梦想而不是为了我被困在这一片小天地,做着自己不喜欢的事情。这样的我不值得也没有资格得到你的爱,以后为自己活着。”傅云臻说话的语气平静得让我害怕。下飞机后我打了傅云臻的电话,一直没有人接听。
我站在机场门口熙熙攘攘的人群里,看着身边来来往往的陌生人才发觉我弄丢了傅云臻。
回国
三个月后。
五月的上海已经进入夏季,我和新助理洪宇走出机场就感受到了暖意。洪宇是我出事故后王铮通过美国著名的猎头公司花了三个月的时间挖过来的。到苏黎世的第二天我见到了这个年仅25岁的男人。一张看起来永远十八岁的精致脸蛋,灿烂却未到眼底的笑容,看起来非常无害。我并没有因此小看这个男人,哈佛大学商学院毕业,硕士学位。被王铮称之为“拥有天使面孔的魔鬼”,不可小觑。
安楠拿着鲜花在车前激动的朝我们招手,我摘下墨镜,对着她浅笑。安楠跑过来撞进我的怀里。我轻轻地抱住她,揉了揉她的头发。去瑞士我并没有带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