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师:“你这样不行,要先学会温柔,温柔懂吗?看她的时候要含情脉脉,叫她的时候声音要发自肺腑的甜蜜宠溺,来,再来一次。”
木眠躺不下去了,真觉得自己像个被众人围观的狗妈妈。
她吸一口气道:“老邹,为了完成任务,你就当演戏吧,好不好?”
“嗯。”
邹廷深重新握住木眠的手,将自己带入成言情剧里的男主,老婆生产,他既忐忑又幸福。看着木眠一张佯装痛苦的脸,深吸一口气:“小甜心,加油,我会一直陪着你。”
然后……木眠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晚上回到家,木眠已经累瘫,这一天学了四个课程,差点没把她给累死。邹廷深也是同样,和木眠一起瘫在沙发上,一动不想动。
木眠:“老邹,我好累,浑身酸疼。”
邹廷深深吸一口气,他也是。
木眠脑袋靠在沙发椅背上,抓了抓有点痒的头皮。
来这里几天,木眠没有洗过头,学习一天热得满身汗,头发油腻到自己都难以忍受的程度。
她跟老佛爷似的伸出手,对邹廷深说:“小邹子,可以扶本宫去浴室么?我想个洗头。”
邹廷深坐了一会,没那么累了,起身抓住她的手腕,将她从沙发上拽起来。
木眠的身体软绵绵,在他怀里靠了一下,很快站稳,“谢谢了小邹子。”
她向前走了几步,扶着腰开始吆喝:“哎呦我这老腰。”疼得不能自己。
邹廷深上前又扶住她的肩,低声问:“怎么样?”
“浑身酸疼,以腰部为最。”木眠一脸痛苦,“女人为什么要怀孕,怀孕为什么这么痛苦?我只想当条演戏的咸鱼,工作的时候认真工作,闲暇的时候认真吃喝睡,享受有人给自己按摩洗头,享受有人给按摩捶背,享受工作之外所有的咸鱼式生活。”
木眠叽里咕噜一堆话,觉得这样的生活特别辛苦。
怀着宝宝已经很累,还要每天去上课,被折腾。上课打瞌睡,还得跟小时候上学一样被老师拎起来教育。
太辛苦了。她这是何苦呢……
邹廷深有点内疚,他说:“这样,我替你洗。”
“嗯?洗什么?”木眠望着他。
“洗头。”
木眠一双黑漆漆的眼睛望着他,满脸不可思议,“你要替我洗头??”
邹廷深又扶着她回到沙发上,让她躺下。
他将沙发扶手放平,模拟洗发店躺椅,铺了一层防水薄膜。又从浴室打来一盆温水,开始替木孕妇洗头。
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