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声音里听得出已经动了情。

苏素一下子很惊慌，还没把拒绝脱口而出，顾默宇已经安抚了她，“这次还是算了。”

吃完饭顾默宇就抱了人回房间，苏素虽然已经猜中了，可并没有因此而轻松，还是紧张，紧张得有点胃痉挛。

这一晚顾默宇在第一次结束了休息之后，又做了一次，同时解锁了新姿势。苏素发现虽然还是有点疼，但没有上次那么严重，尤其是最后那次，她感觉基本没有疼痛感，反而有一些其他感觉。

林伯又在恰当的时候给他们端了水来，苏素也开始习以为常，她猜测这是顾默宇和女人做了这种事之后，林伯一定会做的事，因为他们一定会口渴。

顾默宇还是和上次一样，在结束之后，说了很多听起来是情话的东西。比如他很想她，这一周回家有多无聊，之类的事。又比如他刚才的表现如何，她还会不会疼，有没有觉得舒服这一类的。

哪怕刚刚被迫和面前的人做了那种事，苏素也没想到他还会问出来，虽然是这样的情况，她还是红了脸。当然她的回答都是点头，喜欢，谢谢，好，可是顾默宇没有因此就满足，“你在敷衍我。”

苏素不知道如何否定他，每次他说这话都是对的。但否定他就只能说真话，说真话就必然吵起来。苏素不知道出路在哪里。

“那要再来一次吗？”顾默宇看她没有应答，开口问出来。

然后又是在她下意识的拒绝之前，顾默宇笑着安抚了她，“还是等明天吧，你明天还要上课。”

今晚这都发生第二次了，苏素仔细一想，就知道是自己的表情出卖了自己。她一直在装死，只是在真的特别惊慌介意时，肯定就会不自觉有明显的表情变化。

他接收到了，并且在她开口之前阻止了她，是为了避免和她吵起来吗？苏素觉得惊讶，这算是她明显感觉到的，不太可能但是的确来自于顾默宇的体贴。

而从今晚的频率来看，她觉得明天下午也不会好到哪里去，而且她还产生了一个疑问，打算明早去学校的路上咨询林伯。

“顾默宇是不是在这一周都没有找别的女人？”苏素虽然觉得这问题很奇怪，但对她来说也很重要，虽然发生一次也是发生，发生很多次也是发生，但她还是希望能尽量少。

林伯秒懂了苏素的疑惑，他发现在全世界都知道了少爷对她是真心之后，苏小姐并没有领会到这件事，“苏小姐，从少爷和你在一起的第一晚开始，到今天，少爷都没有找过别的女人。”

苏素很想说她不信，可是林伯没理由骗她，但她还是不想相信，也就是说他跟她在一起之后，就禁欲到了上一周，算起来有一个多月的时间……他说以前不碰她是因为要等她愿意，所以他就忍了那么久吗？她不认为以前的顾默宇是个自律很严的人，更不认为他的耐性很好，这样一考虑，哪怕苏素不想这么想，可还是有点感动。

“苏小姐下周尽量吃得好一些，如果有需要，我可以给苏小姐送餐。”林伯接着就提了与之相关的提议。

可是苏素没有懂，“为什么？”

“少爷昨晚只是因为苏小姐是第二次，加上上次时隔比较久，所以比较克制。下周苏小姐放月假，少爷应该不会再克制，所以苏小姐最好是临时进补一下。”既然她开口问了这样的问题，林伯也就不客气了。

“下周我想要回家……”苏素小脸惨白，她以为昨晚已经够了，却原来是他在极力克制吗？“如果他是要尽兴之后才会腻，今天下午就可以，我完全可以的。”

“这是少爷给苏小姐的体贴，苏小姐，我们都没有决定这些事情的权利。”林伯还是希望有一个许云飞那样的人能做中间人，可现在这件事不能有更多人知道。他也无意告诉苏小姐，少爷现在对她，短时间内可能都不会腻，他们以前的惯有思路已经被少爷改变了，他怕她知道后会更绝望。

苏素注意到了林伯的用词，他也说到了体贴，她感觉顾默宇和开始还是有了一些差别，只是微乎其微，很难让人察觉。“我下周会吃得多一些，就不麻烦您了。”

林伯也发现苏小姐还是苏小姐，她的前半句是顺从，后半句是拒绝。

“真好，只是睡了一觉，就又见到你了。”中午顾默宇在她上车后，说了这样的话，之后自然是又把人抱在了怀里。

苏素的心不知为何颤动了一次，她懂了他口里的意思，也明白了他每次说的，很想她，是当真的。

顾默宇自然是说真的，而且这次的格外发自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