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最短时间赶来并盛,让不熟悉鸟类身体的男人好一番折腾。
但见到这个小动物,让他的心情很好。
至于旁边屋里那只,哼,等睡醒就去咬杀他!
夜半,山本武出现在了六道骸用幻术维持的房间中。
“kufu,看来,彭格列怀疑你失去了记忆。”
“嗯,大概是吧,阿纲现在是想杀掉隼人,好让他也失去记忆。”山本武叹口气。怎么说呢?他既希望好友隼人不死,却又盼着他死在阿纲手里,矛盾的心情让一向天然的山本武麻木不少。
“那就让她杀吧。”六道骸不在乎地摊开手臂:“如果彭格列连杀都不屑杀,才是最糟的。”
想到那个场面,山本武愣住,浑身冷气。杀都不屑杀,便证明他们早已经不存在于阿纲的记忆中,只是个没有名字没有印象的陌生人而已。
阿纲,绝不可以忘记我们!
“Kufufu,说起来,我和江之岛盾子来了一局。”六道骸调整发型,和江之岛盾子对峙,确实是场只输不赢的战斗。不过,kufufufufufu,他和一个连实体都没有的残缺女人较什么劲呢!
“江之岛盾子?”从自己的思绪中抽开,山本武瞪大双眼,“是阿纲脑海里的……”
“哼哼,没错。”六道骸和白兰讨论一个白天,也毫无结果。能让白兰都束手无策,江之岛盾子,可真是个可怕的女人。
我总要接触啊,六道君。白兰不认同是自己无能。
“那女人确实想利用彭格列达成她用绝望统治世界的目的。Kufufufu,这不就是恶心的黑手党嘛。”
“她……为什么选择阿纲?”这是山本武一直不明白的事。
“因为越陷入绝望,越憎恨希望。彭格列那种天真的小鬼,就是她最讨厌的模样。”六道骸太过感同身受,因为他曾经也那么绝望过,不过……kufufu,彭格列,看来我和你的身份对调了。
“可是很可爱啊。”
“在我面前夸她有什么用!”六道骸给他一个白眼,“彭格列的雨守,别忘了我们是情敌。”
“啊哈哈,对哦。”山本武好像才想起这回事。“可是骸你不是讨厌阿纲吗!傲娇?口不对心?”天然黑山本戳痛六道骸内心。
“Kufu,山本武,你还想不想继续听下去。”六道骸额头蹦出好几个“井”。
“对不起,请讲。”
六道骸咳嗽几声,目光倏地瞥向门外,是时候让蹲了半小时的死麻雀登场了。“云·雀·恭·弥,我还以为你不屑于偷听。”
门被应声踹开,云雀举着双拐凌厉入内。“你们,夜晚群聚,破坏风纪。”
他深深吸了口气,总之,是一个女人指使沢田纲吉,和那只小动物毫无关系。
非常利索地撇清,云雀神情一松,是连他自己都无法理解的轻松。
“我正要说到最重要的~”六道骸高高昂起额头,在土下座的山本武面前像只孔雀。
云雀恭弥顿了会儿,僵硬地不知做什么好,只能声色内荏:“快说!”
“Kufufufu。”有情报就是老大!六道骸恢复正经,“那女人透露了一个事实……”他异色的双瞳看向两人:“彭格列还没有完全绝望,我们仍有机会。”
“真的!”山本武高兴起来,“是不是守护者们多死几次?阿纲就能回来了?”
“Ku,要死你去死,谁要为那种彭格列去死!”
“……”云雀恭弥冷漠地靠像墙壁。绝望……吗?那只小动物为什么要绝望?陡然看到另两人正在注视他,凤眸瞬间从茫然变作凛利。
“对了,云雀,你还没有觉醒吧。”山本武好奇地问。
“……那是什么。”
“就是做一些奇怪的梦,或者听到奇怪的声音,看到奇怪的景象之类的。”
“从没有。”云雀恭弥冷冷地给他们一记瞪视,“愚蠢的问题。”他迅捷开门离开,不给山本武继续的机会。
“唉?”黑发男生挠挠下巴,“那另一个云雀恭弥去哪了?”
云雀恭弥惯常在五点起床,然而不过四点,人类起床的声音就惊扰到他,愤怒到差点没一个拐子横扫。然而拍拍翅膀,他终于想起自己是只鸟的事实。
“抱歉,吵醒你了吗?”纲吉温柔地捧起疑似生气的小家伙,看着它有些呆的面容,禁不住凑过亲几口,软软的嘴唇几乎覆盖了整个身体,小鸟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