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要掐死爸爸。」
岳父和甜甜说过的话忽然浮现在脑海,那彷佛带着恶意的预言,让张晓亮脸色越发苍白。
在张晓亮的想像中,这具从遥远医院太平间走来的尸体,在半夜的时候,自己将顶盖慢慢掀起,身体转动间压动琴弦,钢琴发出空dòng的乱调,遮掩了女人僵硬的关节发出的骨节松动声。
她慢慢走下来,然后走入自己的房间,对恶梦中昏睡的自己伸出双手……
「太、太好笑了!我在想什么?」张晓亮扯出一抹僵硬的笑容。「哈、哈哈——死人怎么会动呢?而且掐我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