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没有异常,才打算跟连巧织告别。
连巧织拉住她的手:“西西啊,陪妈妈吃个午饭吧。”
因为“妈妈”两个字,程西惟心脏猛地震颤了一下。
已经将近中午十二点,她也不好拒绝。
连巧织和阿芬是家里司机送来的,这会儿要跟程西惟一起吃饭,连巧织坐上了程西惟的车,让阿芬先跟司机回家。
“我们西西会开车了啊,真厉害。”连巧织坐在后排感慨。
程西惟勾唇笑了一下,突然发现她本就应该学会的生活技能,在连巧织眼里仿佛是件非常了不起的事。
连巧织看她,总有那么点看“豌豆公主”的意思。
程西惟带连巧织进了一家素食餐厅,连巧织这几年有点三高,三餐标准都离不开“降血压”三个字。
菜上齐之后,连巧织试探着问程西惟:“西西,你跟景忱还有可能吗?”
程西惟早知道跟连巧织吃饭一定绕不开这个问题,她笑了笑,对连巧织说:“阿姨,我跟景忱要是还有可能,当初也不会离婚了。”
连巧织脸上难掩失望,想了想,她又对程西惟说:“西西,都是我跟景忱爸爸不好,没有身体力行教会他怎么经营一个家庭。”
程西惟愣了一下。
孟景忱父母在他很小的时候,感情就已经破裂了,或者说,两人根本从来没有过感情。可两人就是憋着不离婚,却又在婚姻中谁也不服谁。
所以孟景忱自有记忆以来,就没享受过一天和谐温馨的正常家庭生活。
程西惟离婚后复盘她跟孟景忱的过去时,也觉得孟景忱其实有点惨。原生家庭不温馨,好不容易跟她组建了小家庭,结果也是每天冷战热战。
连巧织见她出神,不由地握住她的手:“西西,景忱其实挺舍不得你,只是他不会表达,也不知道怎么去经营一个家庭。”她顿了顿,又直白道,“是,我是替我的儿子说话,因为他是我身上掉下来的ròu,我怎么都不忍心看到他就这样失去他的爱人,更不忍心看他重复我和他爸爸的老路。”
程西惟对上连巧织的双眼。
连巧织的眼里是真真切切的挽留和不舍。
程西惟别开脸,不敢看第二眼。
连巧织却把她的这个动作理解成了抵触,连忙解释:“西西,我没有强迫你的意思,你别……”
“阿姨,”程西惟开了口,转过头来看向她,“我跟景忱之间,有太多你们都不知道的问题。其实我外婆也说过跟您类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