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自己的训话找些佐证,譬如她干瘦的肩背。
但当他随意看过去时,却恍然惊觉少女早已不是当初像豆芽菜一样的身板,她的胸脯已鼓起两团桃包,凸起的线条往下延伸时自然凹陷,掐出一节柳腰,再往下又是一段外弯弧度,勾起股间浑圆。
他只觉她的身形就如横亘在八郡与七郡之间的那条弯弯绕绕的河道一样,纤合度,身姿窈窕。少女已然从一朵小小桃花长成一个介于青涩与成熟之间的水蜜桃,长在他的地里,也只能被他采摘。
呼程让长呼一口气,刚刚才包扎好的伤口周围泛起热度,烫得他一哆嗦,端起那盅汤,连汤勺都没用,咕噜噜就喝了一半。
阿沅看他乖乖喝了汤,这才小口小口扒起饭来。她刚吃完饭,屋外就传来林泠的声音,“阿沅你歇了么?”
阿沅手里的碗差点摔了,看着程让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我阿姊来了!”她慌乱地看看屋子四周,好像只有衣柜能藏人,“你快躲那衣柜里去!”
程让被她拽起来,还来不及反应,便被推进了墙边那个黄花梨木的雕花大衣柜。两扇柜门“哐”地关紧,阿沅抓紧收拾了下桌上多余的物件,赶紧过去给阿姊开门。
“阿姊你用过晚膳了?”
林泠点点头,进屋后看见桌上白菜还剩一半,汤和饭都吃完了,不由笑道:“今日不和阿姊一块吃饭,倒是吃得多了些,那一盅汤都喝完了。”
阿沅心虚地赔笑,搀着她坐下,问起崔家今日之事:“以玫怎么样了?”
林泠轻声叹道:“以玫差点就带发修行了,婆母已经关了她禁闭。阿沅你过几日去看看她吧,你和她交好,说不定她能听你说几句。”
阿沅点头,她原就如此打算,可不知崔以玫何时就有了这想法,经年累月的,执念越深,哪里能被轻易说动?
“你也别有压力,今日要不是你,还找不到她呢,婆母特地让我来谢谢你。”林泠笑笑,摸摸她的头发,“阿沅啊,你可别一时想岔了,读佛经能静心,可万万不能沉迷于此。”
她这才知道为何阿姊愁眉苦脸的,为小姑子担忧是其一,其二还担心自家妹妹也走上这条路。
“以玫刚刚说起她那年与你一道去千门寺的事,有个老和尚说你与佛有缘,可有这事?”
阿沅点头,那老和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