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谈,只觉得无聊。
“说来也是一桩巧合,贫僧最近几日推演天象,算出京城内似乎有妖孽作祟,仔细推算,算到妖孽如今就藏在府中,敢问府中最近可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说到这里,苦河若有似无的看了一眼坐在下首的温瑶,可惜温瑶并没有在意他们的谈话。
“这,说起来,也不知道算不算,老朽的儿媳妇前几日流产了,还总是嚷嚷着不舒服,晚上偶尔这府里还有些动静。”温老夫人有些为难的说道。
“正是这府中的妖孽冲撞了胎儿,所以府上夫人才会流产,若是老夫人允许的话,贫僧倒是有一个办法能够验证府上是否有妖孽横行,只是需要在座女眷配合一下。”苦河开口道。
“国师有话不妨直说,为了府上安全着想,我们一定全力配合。”不怪老夫人如此相信苦河,这位国师在某些方面上有出乎意料的类似预知的能力,深的柔端全国的信任。
“如此就请府上所有女眷都待在大厅之中,直到入夜之前都不要离开,一切都等了入夜就会有结果了。”苦河说完,便再也不肯开口说话了,只是闭上眼睛休息起来。
温老夫人犹豫了一会儿,却还是按照国师所说,将所有女眷都留在了大厅里,温瑶看了苦河一眼,蛊惑人心的秃驴果然最可恨,跟苦河比起来,当日那位年轻貌美的和尚简直是天使。
“我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了。”温瑶可没打算乖乖听老夫人的话,可是临到门口却被人拦了下来。
“大师都说了,今日谁也不准离开!否则就是扰乱我温家的妖孽!”温老夫人见温瑶如此不给自己面子,拐杖重重的点在地上呵斥道。
“妖孽?别说的好像我不离开就不是了一样,听说苦河大师有个儿子,我不想说什么天下和尚都是一肚子男盗女那啥的人,但是也别撕开脸面,多不好看。”温瑶冷笑一声,见人还是拦在自己面前,伸手将大唐凰羽握在手中。
“让不让?”温瑶明明是笑着说出这句话,却依旧让人不寒而栗!
“孽子!”一声低沉的怒吼声从大厅外传来,温瑶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仔细看去,一道疲惫的身影突然出现在护卫身后,那人大约四十岁左右,面容硬朗,眉眼之中还透着一丝疲惫。
“见过父亲!”
“见过家主!”
众人都在行礼,唯有温瑶握着大唐凰羽打量着面前这个陌生的男子,理论上说,这是她的父亲,可是见到这位父亲的一刻,温瑶却觉得两人根本不是父女,就是陌生人,这是一种直觉,她觉得她不是他的女儿。
“还不放下!”温远辞看着温瑶倔强的模样,懂了几分怒气低吼道。
出于对父亲的尊重,温瑶将大唐凰羽重新放回了折花抱着的紫檀木盒之中,找了个地方安静的坐着。
“这孩子似乎并非我中原人士。”温远辞皱眉看向折花道。
“既然要大家待在这里一整天就算了,不准备给点饭吃吗?”温远辞并不喜欢自己,温瑶在内心为这位父亲打下了两世以来的第一个印象,无论是言谈还是表现上,温远辞似乎都不是很在意自己,甚至有些敌视?
对自己女儿的敌视?为什么?因为她的出生害死了母亲吗?温瑶不打算深究,她不相信,温远辞当家这么多年,偌大一个温家都治理的井井有条,却看不出母亲当年事情的蛛丝马迹?
说出去谁会相信?温瑶在心里想到,是以也没有给温远辞什么好脸色,而温远辞确实并不在意温瑶的态度,只要温瑶留在这里就好了。
“御王居然将剑给了你!”苦河惊叹的看着折花手中紫檀木盒,神情游移不定,顾流景为什么会将大唐凰羽给了温瑶,这简直是荒谬至极!
“大师都能有私生子,我为什么不能收个礼物?”温瑶虽然没有查出来荣华夫人用什么打动了苦河,但是对于苦河背地里那些事情,可是查的一清二楚,委实说连苦河的族谱都查了个遍!
“胡说什么,对大师怎么一点尊重都没有?”温老夫人出言呵斥道。
“我说的是实话,大师年轻时也是个风流浪子,不知道糟蹋了多少少女的芳心,老了做了一件好事就回头是岸了,真是虚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