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因为沐了浴的关系带着有淡淡香味的湿漉漉的热气,混着清淡沉静的安神香,等我一觉睡醒,窗外的天已经大亮了。伸手摸摸,身边哪里还有静轩,连他那块位置都是凉的,定已经走了许久。
我一下就坐起来,揉了揉眼睛:“零栀,零白……你们有谁在吗?”大概是刚睡醒的缘故,声音格外沙哑,也听不清自己到底喊出了个什么声。
“真是羡慕能酣睡至此之人呐。”屋门被推开,零白麻利地给香炉倒了灰,爇上了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