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扯过零白的胳膊就无影无踪了,偶尔时不时蹿出来胡乱往我手里塞了点东西。
“洱颜,这是糖葫芦,甜的。”“洱颜,这是小面人,玩的。”……
“哈哈,都是孩童的玩意儿,你们倒是喜欢。”卞之景源道。
我听不出这句话的情感,只是感觉自己似乎被打了一拳,喉咙里干涩的说不出话来。他这句话可能真的没什么恶意,我也不是说很脆弱敏感,不过就是他手里拿着一把盐正玩的开心,又恰好掉下了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