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然后迎接为期两天的高考。
我捏了一下容易的脸,“宝贝,这几天注意休息,多看看错题类的就好,压力别太大,你可以的……”
“穆清!”
“啊?”我松开了手,转向讲台的方向, 昉姐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喊我, 若是表情严厉就算了,反而是异常温和的表情让我一惊。
“跟我出来一下。”
我一头雾水地看着容易, 后者朝我摊了摊手,“你都不知道我更不知道了。”
从没好好自习到随便讲话再到捏容易的脸,我反省了一遍,但是坐在办公室座位上的昉姐都还只是拿着手里一张纸专心看着,没有开口。
“昉姐……”
“嗯?”她转过头笑着看我, 把我惊了一身鸡皮疙瘩。
“要杀要剐您痛快说吧!”
昉姐上下打量了我一眼,“我杀你剐你干嘛,能吃了你吗?”
“那你突然叫我干嘛?”我一愣,不自觉伸手抓了抓自己的头发,这才放松下来,“我真的在好好自习。”
“你没上的自习还少?”昉姐眼尾抬起,瞄了我一眼:鬼鬼,恋爱中的女人眼神真的不一般,这一眼可太震人心魄了,“少贫,找你有好事儿。”
我半信半疑地看着她,“什么……事儿?”
还有五天考试,除了即将迎来的美其名曰“放松心态”的两天假,我真的想不出来,还有什么好事儿。
“过几天就考试了,感觉怎么样?”
昉姐本来在看的那张纸被她盖到了桌面上,花花绿绿的内容一闪而过,我也没有看清。
“啊,就那样,还可以吧……”
大概好像都习惯在说正事之前先绕绕别的?我好奇极了,但偏偏昉姐也是这样开头。
“嗯,放轻松。”
“你上次主席台讲话,”她笑着顿了顿,我想到在台上“毫不犹豫出卖她”的讲话,深吸了一口气,昉姐却像没有什么印象一样,继续说了下去,“表现还可以。”
松了一口气。
“还想不想参加主席台讲话了?”
我笑了,答得非常流畅,反正在学校也没有下一个周一了,“想啊,但这不是马上毕业没机会了吗……”
“不要紧!”昉姐像是就在这里等着我似的,迅速截住了我的话,“给你这个机会!”
……不用,真不用。
那张被我好奇的纸终于从昉姐桌面到了我的面前,“主持人串讲词”几个字无比显眼,上面“男”“女”已经分配好了台词,显然已经是最终稿了。
“高考结束那天,大家都要返校参加毕业典礼……”
我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我推荐你去主持,年级已经投票通过了……”
这个预感成真了。
我慌忙摆手,“不不不不不……”我还想和周怀瑾方菁菁他们考完出去玩儿呢,主持毕业典礼?听起来就是要早到晚退的那一类。
“另一个男主持……”昉姐转动着自己坐着的滚轮办公椅,向前拉了一些,手搭在键盘上,一副要开始工作了的平静表情,“……是二十六班的周怀瑾。”
……
我怀疑你是故意的但我没有证据。
“你确定不去吗?”
杀不尽的狗男人,答应了主持毕业典礼,也不说一声。
我仰头看了看办公室洁白的天花板,“啊,那就去吧……去吧,我可以。”
“行,那好。”昉姐立马挪动座位滚轮滑向了站在一旁的我,“主持人最后可以有表演节目的名额,你要用吗?”
我看起来是会用的人吗?
“据说二十六班周怀瑾报了个节目,也不知道是什么。”
……
我怀疑你是故意的,但我还是没有证据。
昉姐说着探头看向了办公隔板另一端的周怀瑾班主任,“汪老师啊,你们班周怀瑾毕业典礼报了什么节目啊?”
“谁知道那小子,”人和人啊,就是这么奇妙,就像我经常会在昉姐办公室遇到的也经常会和周怀瑾提起的他们班主任,我到了今天才知道他姓汪。汪老师低着头不知道在写着什么,圆润的钢笔在纸上移动着,甚至回答的时候没有抬头,“神神秘秘的,就报了个节目名称,什么内容也不知道。”
汪老师说着,这个时候才抬头,“说是我们校长审核过了,”他说着朝昉姐挑眉笑了一下,“估计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