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昏迷。她只能暂时留在医院，等清醒过后再审查。

等警察离开以后，白清清给公司请了假，自己留下来照顾她。

白清清非常严肃地抓着徐清言的肩膀，问他，“你在现场，到底怎么回事？把来龙去脉告诉我。”

徐清言吓傻了一样，白清清皱着眉毛，一巴掌打过去，他才如梦初醒。

“姐，”他看着自己颤抖的手，“我错了。”

不等白清清问话，他已经直直跪下去。

他跪在徐小慧的床边，握着那双粗糙的手，痛哭流涕。

自从他做过心脏手术以后，白清清第一次看到他这种示弱的样子，哭的像个孩子一样懊悔。

他紧紧抓着徐小慧的手，反复说“对不起”。

白清清不是傻子，正好相反，她还相当聪明，而且对这件事她本来就心存怀疑。她看见徐清言这样子，再联想到他之前大手大脚的样子，一个荒唐的念头出现在她脑海里，让她差点站不稳。

她扶着额头，气喘吁吁地问，“这件事，是不是和你有关？”

徐清言点点头。

白清清闭上眼睛，一字一句问道，“所以你说的那个很赚钱的兼职就是走私毒品？你私藏毒品，被警察发现以后让妈给你背锅？”

徐清言摇头，“我不想给她的，可是妈抢走了......”

第二巴掌打到他的脸上。

“麻烦你在这里跪着，好好反省自己的错误，”她再也不多看他一眼，转身离开了。